己与众不同,上述一番话不止给家里人说过,连叶明辉他们都没放过,叶瑜听了好几遍,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
桃花自然也不例外,天气本就闷热得她心烦气躁,耳边又有叶河的叨叨,她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把手里的针线活放下,怼他道:“你这话都说了千八百遍了,那山鸡还不是先被武师傅射中了腿,你才能捡个漏。”
叶河听到这话黢黑的脸一红,不禁忸怩开口:“你咋知道的?”
“你师兄告诉我的。”桃花横了他一眼,“怎么?还想找人家麻烦啊。”
“那哪能啊,我就是问问。”叶河听到师兄就缩了缩脖子,武师傅的亲传弟子加上他也只有四个,其中大师兄早年举家去了南边,现在情况如何不得而知,二师兄宁荣性子温和,他也不怕,只有师兄唐有言看着文弱,却是几个师兄里最狭促的。
叶瑜边笑着听兄姐斗嘴边拿上一杯茶,然后他眨眨眼示意褚绪风,“看来家里很快就要办喜事了。”
唐有言和他大姐貌似都对对方有意思。
桃花今年十六岁,能找个自己喜欢的夫君总比盲婚哑嫁来得好。
他说完这话,又感慨道:“时间过得真快啊。”
算算年龄,大哥,大姐,二姐人竟都到了要说亲的年纪。
大姐桃花和二姐荷花同年出生,一人出生在暮春时节,一人出生在秋末。
不过他们家的孩子最少都要留到十八岁再成亲,除了大哥以外,其他人倒是还要再等上几年。
褚绪风闻言想到了他们两个初见的时候,他笑着说:“还记得初见你时你还很小。”
叶瑜也回忆起那时的事,“我第一眼见你就觉得你长得真好,说句不怕笑的话,跟你错过的时候我还在遗憾以后怕是再见不到你,哪里能想到如今竟然住在了同一个村里。”
“我有个出生即夭亡的弟弟。”褚绪风慢慢说:“我娘怀上他时,我爹正在打仗,靖边城实在是不安全,所以我娘就被送到了郑家安胎,然而怀胎不到八月就早产,郑家连一封信都没送过来,最后是…母子双亡。”
他一说起来就深恨自己为何当初要在京城,为何没有跟他娘一起去郑家,虽然他理智上知道这事大约与郑家无关,但情感上却很难接受,更何况他曾从他娘身边的大丫鬟口中得知,郑家曾为了自家前途,番两次打扰他娘安胎。
叶瑜没想到褚绪风竟还有这样的过去,他握住他的手,安慰道:“都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如今郑家众人已不知身在何处。
褚绪风微微一笑,见气氛颇为凝重,便换了个话题,“你不是想骑马?明天我带你骑一程可好?”
叶瑜闻言先是眼睛一亮,不过很快就遗憾地说:“明日怕是不行,看天色许是会下雨。”
“那就等到雨停之后。”
第二日果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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