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祟祟凑在耳边道:“禀帮主,罗盈盈如果是老夫人派来的,这后果可就严重了。”
一语提醒了沉木扑,沉木君知他心机甚多,以传音问道:“以你之见?”
“由属下加以审问,不愁她不实话实说。”
“有劳道长了。”
“哪里,为帮主效命应该的。”
玉真子出手闭住罗盈盈“黑甜穴”,他也是担心罗盈盈嘴巴不饶人,在大厅广众之下,会骂得他狗血喷头。
罗盈盈被带走了,会议与酒宴已告一段落。
玉真子住的位置毗接喇嘛住所,是“沈家庄”最好的房子之一,他所以受此礼遇,第一,他看清时势,主动地叛离老夫人,取得沉木君信任。第二,由于他了解章珠活佛来中原试探,被凌千羽以德威折服经过,乃力劝沉木君用重金厚礼,游说达利拉教主,替他完成统一武林幻想。
玉真子自然也有他的如意算盘,他的希望是:沉木君一旦成功,崆峒掌门非他莫属,更可“挟天子而令诸侯”,最起码他可以副盟主自居。
现在应该是他表功现宠的机会了,如能从罗盈盈处了解老夫人实情,这对沉木君的未来大计,关系至大。
玉真子摒退左右侍奉之人,然后将罗盈盈倒吊房梁,这才把穴道解开。
罗盈盈恨得牙痒痒地骂道:“亏你还是三清弟子,居然助纣为虐,人性全无。”
玉真子阴笑道:“请姑娘别逞口舌之利,最好答复我几个问题,否则,人性全无的人会做出人性全无的事。”
罗盈盈瞪了她一眼,做金人三缄其口,再不说话。
任凭玉真子威胁利诱,无奈罗盈盈给他个相应不理。玉真子勃然震怒,立时以长剑削解了她的亵衣亵裤,同时抄起一只带刺的藤鞭,喝道:“我问你,是否老夫人发现沈帮主有可疑之处,叫你前来窥探?”
罗盈盈的答复是翘起脑袋,吐了他一脸口水。
玉真子恼羞成怒,藤鞭狂舞,肉丝横飞,刹那间,罗盈盈一息悠悠,变成血人了。
她自认必死,人在死前最难忘的是她亲信之人。
她呓语般地念道:“老夫人,你如果早听盈盈的话,怎会落得内忧外患,亲者痛,仇者快的地步?”
又悲凉地道:“凌千羽,今生不再,只图来世了。”
提起凌干羽,玉真子更加冒火,其实,他与凌千羽无仇无恨,只是因邪恶与正义恰好如水火之不容罢了。
“死丫头!”他讽刺地道:“凌千羽恐怕先走一步,这也好,你这黄毛丫头阳间不能偕连理,阴世倒可结白头,哈哈!”
他的笑声跟夜猫子差不多,罗盈盈心中一动,道:“凌千羽功同造化,岂是你这等小人对付得了,他先走一步是什么意思?”
“先走先死,你认为我出家人会打诳语吗?”
“任你诡计多端,但本姑娘特别警告你,千羽至大、至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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