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是西域进贡来的,她家也只有一块。
她从前只知道沈老太爷是皇上亲封的护国公,沈夜白如今在礼部任职,倒不知道沈府竟然如此阔绰。
百无聊赖地踢着小腿,就听到房门吱嘎一声开启,盛漾原本放松的心瞬间提紧起来,他来了?
一双大红色的喜靴出现在视线中,紧接着秤杆挑起红盖头的一角——
面前人的五官终于清晰起来,盛漾抬头来人还同她记忆中的一样,星目剑眉,寡言少语,每个线条都冷硬地像是刀刻一般。
心脏放佛停了一拍但下一刻又剧烈地跳动起来,她有些紧张,手足无措地低下头。
喜娘看了打趣道:“新娘子害羞了,新郎官该喝交杯酒了。”说着下人们识趣地离开带上房门。
“嗯。”沉沉的低音撞进人心中,盛漾起身,看着沈夜白倒了两杯酒。
看着人都走了,盛漾这才问道:“沈夜白你还记得我吗?”
小姑娘的声音低低的,沈夜白看着满面羞红的人眼中带笑,他当然记得,正欲回答时房门却被敲了敲。
“爷?二爷那头闹起来了……”
门外沈夜白的侍从洪斌说完这句话后便不再张口了,信了邪了他说李察那小子怎么突然要换值,原来是在这等着自己,明他就把上回借的钱要回来。
听着屋外的话男人原本和熙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一双眼阴沉地可怕,嘴中冷冷地吐出两字:“随他。”
洪斌听着冷汗直直地冒出来,上下牙槽打颤道:“二爷在点戒疤了。”
这句像是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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