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风姿,如果不是天赋异禀,就是幼时有过习舞经历。
可这沈珍儿,口口声声说自己从小生长在酒楼,从未习过歌舞,那就只能是前者。赵霁抬手把酒杯放在案上,方才还有些迷离的眼神,透出几分惊喜之色。
好不容易一曲舞毕,沈珍儿急急退下,只觉得浑身上下酸软难耐,连饭都顾不上吃,就一把瘫在床上。
好心的婆子金娘给她端来吃食,“珍儿丫头,不吃饭睡怎么成呢?快起来,快起来。”
沈珍儿有气无力的说,“金娘,我累都累惨了,实在不想吃,麻烦帮我端走吧。”
金娘用力拍了下她的背,眼中闪现出难掩的喜色,“傻丫头,不吃点东西,等下王爷的赏赐下来了,你可没力气谢恩了。”
“赏赐?什么赏赐!”沈珍儿蹭得一下爬了起来,先前疲惫一扫而光。
“真是个小财迷。”金娘抿起嘴,“我听管事的说,你今晚在晚宴上的舞蹈,艳惊四座,被诸位大人赞不绝口,王爷面上有光,可不要赏赐你一二吗?”
“我跳得有这么好吗?”虽然练习时领舞的舞娘也曾夸赞她天赋异禀,舞姿出尘,但她以为这只是做先生的鼓励学生的套话,没想到自己舞得真的如此出众,一时间高兴得在床上打起滚来。
这狗屁王爷,看他以后还能不能让自己出丑,多了这项技能傍身,又能得些赏赐,她高兴地简直要飞起来了。
可是说好的赏赐并没有来。沈珍儿高兴得吃了大碗饭菜,望眼欲穿的等到深夜,也没听见王总管进来发放赏赐。这个冷面王爷,似乎真的只是单纯的把这次的表演当做将功抵过,表演得这么出色也不见额外赏赐,真是吝啬。
沈珍儿气得咬了咬被子。
第二天她就果断罢工了,借口家中有事,睡到日上三竿后,回了趟飞云酒楼。
柜台前,哥哥沈天赐正一边记账一边拨弄了算盘,一见沈珍儿立刻揪住她的耳朵,“好个沈珍儿,攀上高枝做了王府厨子,连家都不回了,知不知道爹娘可想你的紧了?”
虽然知道哥哥没用力,沈珍儿还是“哎呦,哎呦”得叫唤了两句,“我这不是王府事多没空回来吗?”待耳朵被他松开,又撅起嘴道,“再说了,爹娘到底是想我,还是想我回来好早点把我嫁出去,还两说呢?”
沈天赐忍不住敲了下她的头,“爹娘还不是为了你好?”
店里忙碌,听哥哥说爹娘外出采买,要明日才回,沈珍儿在后厨跟伙计们打了声招呼,便准备回王府了。正准备走,沈天赐提了个食盒,忽的叫住她,“店里人手不够,正好你顺便帮我把这送去天香楼,那里客人正等着呢。”
沈珍儿白了他一眼,嘟囔道,“难得回来一趟,就见不得我清闲。”
天香楼是出了名的烟花之地,每次一走到门口就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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