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委身许大茂,白瞎了这个人。唉!”
林阳在这里暗自感叹。
秦淮茹的目光,看向了何雨柱,悲悲切切,楚楚可怜。
就这目光,比刀子都狠。
何雨柱是绝对不会有任何抵抗力的。
“唉。”
秦淮茹无奈一叹。
她已经是知道偷鸡的是谁了,她儿子、女儿满嘴满手都是油,尤其是小槐花身上,甚至还粘着一根鸡毛。
这景象已是足够说明任何问题了。
何雨柱为何要在自己屋子里煮鸡肉?
秦淮茹对此也是心知肚明。
这就是在保护棒梗。
一个大小伙子,为了她这个寡妇,能够如此付出,岂能让她不感动?
可是,再怎样感动,她也是不打算承担这一切。
她只能是让何雨柱来承担。
她是承担不起的。
承认棒梗偷鸡,她这个当妈的,就有教子不严之过,被人数落。
这还是最轻的。
随之而来的赔偿,她负担不起。
她那一个月二十七块五毛的工资,养活一家五口都不够。
还哪里有钱去赔许大茂?
而更严重的是,棒梗偷鸡这事一旦公开,棒梗就可能要被毁了。
可能会被学校开除,还可能会被送少管所。
真要弄到那一步,不敢想象。
何雨柱来承担这事儿的话,事情就变得轻松多了。
最多不过是赔许大茂两块钱完事了。
何雨柱的工资,可是有着三十五块之多。
赔许大茂两块钱是轻而易举的。
“傻柱儿,你就说这鸡是不是你偷的吧?”
三大爷扶了扶眼镜,眯缝着一双小眼睛,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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