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一定会慌,在这个时候若逼急了他不会是好事。”正在为我把脉的龚剑皱了皱眉。
我听着,心如火烧,却不敢表现,只能用力地咬紧牙。
“她怎样?”抱着我的男人又问,手已经来到我的胸前。
那被针刺的地方并没有流出血来,这样看上去,倒像是我完全没有半点伤。
“看来要先把毒针拔出。”龚剑神色凝重,眉心不自觉地皱起。
拔出?我心一紧,不知为何而担心。
“你们快去拿医箱过来,要立即救人。”他握着我的手,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命令。
“是,奴才这就去。”凌公公立即说。
赵侍卫却伸手阻止了凌公公,他看了我一眼,沉声说:“属下身手快,让属下去吧!”
他才说完,不等人回话,便走了。
我无力地闭上,那如火烧的心很难受,却又不至于让我痛死。
“笨女人,谁要你挡?”他说,眼眸如闪着雾气。
扬起笑,我吃力地取笑说:“皇上可不要跟羽儿说要感动得哭出来哦!刚才我只是不小心冲动地上去挡,不是有心要救你这个负心的男人的。”
“朕何时负心?”不知是否我的话让他想笑,只见他微微一笑,反对我的形容词。
“皇上……不相信羽儿……对你的感情,不算是负……心吗?”有点虚脱的感觉,我又想靠下几分,说话无法连续。
“朕以后都不会怀疑,以后都不会。”他用力地抱紧我,埋在我颈间的头有点沉重。
他的声音很沙哑,我听得不是很清晰。
“皇上,臣要看看毒针是从哪里刺进去的。”龚剑忽然开口。
他动了动,将埋在我的颈间的头抬起。
转头看向龚剑,我看懂了龚剑眼中的询问,缓慢地伸手,指向左肩膀,“在这……里。”
“凌公公,你们先出去吧!”此时赵侍卫进入了,他放下药箱后段承烈才开口。
我无力去看他们如何回应,只在痛苦中听见开门和关门的声音。
接着,我感觉到那修长的手缓慢地为我脱衣。
“嗯……”痛楚一阵一阵。
“羽儿,朕的羽儿。”他如百般不舍,抱我的手一阵激动,用力地在我的唇上重重一吻,那吻像要吻去我所有的痛。
可是心如火在烧般,那痛太难受了,让我无法如以往一样在他的吻中沉醉。
接着,他的手将我左边肩的衣裳拉下,那整个肩露在他们的眼前。我也看到了,肩上的一处已经变紫。
龚剑双眸微沉,手轻轻地靠近我的肩,再看了看抱我在床上的男人,说:“这针的方向刚好向着皇上的心脏,若不是羽才人替皇上挡下,只怕皇上会当场毙命。”
我听着,心一震,握着他的手忽然一紧。
又是一阵痛刺来,我才想呻吟,意识却渐渐不清了,眼前忽然一暗……
“羽儿?”感觉到握着他的手一软,段承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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