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心情一样美得很!”
“什么找一打?”邹芸眼皮拧起来:“你去写你的作业,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多话!”
祝如曼叹气:“真的,妈您可千万保重身体,别跟沈阿姨似的气出什么乳腺癌胃癌,不划算。到时候怎么着了,还让外面的三儿得了好,我才不想跟汤正凯似的,管三儿当妈。”
女儿口无禁忌,邹芸气得打了她一下:“个衰女包,成日乱噏廿四(胡说八道)!”
祝如曼背身去躲:“您瞧您瞧,咱讲普通话行不行,爸又不耐烦听你说白话,鸡同鸭讲嘛不是,这沟通都成问题了,夫妻感情还怎么好?”
说完又去引救兵:“哥,你说对不对?”
祝遇清喝完最后一口,起身看向妹妹:“回房间写作业,晚点我把礼物给你。”顿一息,又补充说:“外公外婆给的。”
祝如曼高高兴兴被支走,邹芸也擦了擦眼泪,反过来劝儿子:“别跟你爸闹,他也是被人带歪了,以前不这样的。”
祝遇清望向母亲。
受了辜负,还在为丈夫出轨找理由,典型隐忍者心态。
中式婚姻里,女性通常是弱势的那一方,而弱势,往往就来自于这种隐忍。
只是吵要吵,闹也要闹,但从来不愿真的计较,于是助长丈夫气焰,窝囊了自己,也给儿女添堵。
但这么久没见,为人子女,该陪的时候还是得陪。
祝遇清在客厅坐下,陪着母亲说了几句话,聊聊隔洋的生活,以及定居海外的老人身体状况。
邹芸絮絮个不停,一时说起祝如曼的学习,一时又念叨他不该去德国,连年见不到多少太阳,把人都待闷了。
老腔老调,祝遇清偶尔应上一句,交谈中再起身,把母亲带去外面散步,消消心事。
等周日,一家人去老宅吃饭。
才进门厅,遇上姑父潘明岐。
印堂明润,一双眼清秀有威,哪怕上年纪起了鱼尾褶子,这幅皮相也相当耐看。
只人再不是当年死缠烂打的穷小子,摇身变成房企老总,仰首伸眉,一副成功人士的皮长到身上,越活越年轻。
大概是看出祝家父子之间的僵态,打过招呼后,潘明岐拍了拍祝遇清的肩:“又跟你爹闹别扭了?”
祝遇清笑笑,没说话。
“儿子跟老子哪有过不去的仇?听姑爸的,晚点跟你爹喝一杯,聊两句就好了。”潘明岐低声沉气,一派为人长辈的操心样。
他苦口婆心,谆谆教诲,要说和一对早就生了嫌隙的父子。
人有百相,习惯谋利者,虚伪的面具往往戴得最勤快。
祝遇清没同他多扯淡,转头跟余松一起,往楼上去。
余松是祝遇清伯公的孙子,年纪上要比他大一轮,早已结婚生子,在人资部门工作。
等上了楼,余松压低调门:“潘姑父最近可了不得,听说在宁江拿了个td的项目,要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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