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粉墨登场。
咿呀婉转的戏腔通过流动的空气传入耳中,“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正是昆曲《牡丹亭》中最著名选段《游园惊梦》。
听着这熟悉的唱腔,熟悉的妆容,楚锦眼眶渐渐的湿润了起来。
前世,她还是秦婕的时候,外婆最擅长的花旦便是杜丽娘,她经常穿着戏服,画着杜丽娘妆容,一个人咿咿呀呀的在花园里不厌其烦唱着。
许是受了外婆的感染,她也非常的喜欢昆曲,甚至还曾经差点成为了一名青衣,只是,这一切在遇到沈凌天之后就变了。
为了沈凌天,她放弃了自己最爱的昆曲,不但执笔写文,甚至游离于商场之间与人觥筹交错。
到最后,竟然换来了一场大火。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正如台上的杜丽娘,梦醒之后,等待她的便是一场空空如也。
多少年了,她再次听到久违的昆曲时,却已是物是人非。
外婆因为她的任性,变成了一堆枯骨,而她,变成了楚锦。
一行人走到二楼的扶栏边坐下。
这里视线很好,只要低眸,便能将整个菜馆收纳眼底。
落座之后,楚锦的注意力仍集中在戏台上,清隽的脸上倒是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但眼神却非常专注,眼眶甚至还有些微红。
“锦哥,你能听得懂她唱得什么吗?”见她这样,莫清猗好奇的凑过脑袋去,朝着楼下瞄了一眼,反正她是一个字都听不懂,咿咿呀呀的,音调又拖得很长,听上去枯燥的很。
现下的年轻人都喜欢流行音乐,dj,嗨歌,又有几个会去关注这些古老的戏曲呢?
只有那些退了休的老年人,在打发时间的时候才会听些戏曲。
楚锦收回视线,淡淡的道,“能听懂一点。”
“锦哥,你吹牛呢吧?”莫清猗第一次对楚锦产生了怀疑,“你要是能听懂的话,就给我们说说她唱得是什么黄梅戏?”
在莫清猗的心里,所有咿咿呀呀的戏都叫黄梅戏,知道黄梅戏还是因为莫老夫人,她经常会收看一些戏曲节目,偶尔也会哼唱几句《女驸马》。
楚锦看了她一眼,幽幽的道了句,“人家唱得是昆曲。”
莫清猗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原来她唱得黄梅戏叫昆曲啊,不过这个名字好奇怪啊……”
莫之玄:“……”
端木哲:“……”
楚锦本着不能误人子弟想法,很有耐心的跟她解释了着昆曲和黄梅戏的区别。
她说得很详细,却并不繁杂,通俗易懂,一看就知道对这方面有过深刻研究的。
都说认真做一件事的人最有吸引力,用这句话来形容现在的楚锦在合适不过。
她很认真的跟莫清猗解说着,音调浅浅,宛如汩汩而来河水,叮咚清澈,声声入耳,能驱散空气中的阴霾,让人豁然开朗。
风风韵韵。
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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