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在花树之下,谢暮白正在沉睡。
细雨点点,花雨纷纷,落在白衣之上。
她叫醒谢暮白,“二姑娘,下雨了,该回去了。”
谢暮白有点赖床气,看了她一眼,又闭上眼睛。
等睡意彻底清醒,雨势连绵不绝,水珠顺着花叶滑落。
“怎么不早叫醒我?”
“是二姑娘不愿起床,不关奴婢的事。”
懒得和白栀计较,他起身问:“这下我们怎么回去。”
“我有办法。”
白栀往水塘摘了两片新鲜的荷叶,把其中一个递给谢暮白。
“就这个?”
白栀示意用法,把荷叶倒扣在头上,模样甚是滑稽。谢暮白眉尖挑起,很是犹豫。白栀顶脚,帮他把荷叶罩在头顶,行走两步,确实抵挡了不少玉珠。
冒雨冲到走廊,谢暮白怕被人瞧见,又将荷叶放端正,用手拿着荷叶枝茎,仿若是支撑一把伞。
回来不见鹿韭几人,几个婆子一左一右拦在面前,厉声请谢暮白过去。
“我跟你一起去。”她站在谢暮白身侧。
“不准过去!”谢暮白厉声喝止。
“二姑娘,这事已经由不得你做主,丹园的奴婢都得好好盘问。”
这些婆子她曾经见过,都是谢老太太的得力干将,婆子们脸上不见一点笑容,后面的人还带着绳索,明显来者不善。
一个猜想呼之欲出,白栀不由自主否定,首先时间点不对,要等到谢音仪嫁入豪门夫妻美满、谢郁离事业上升期,打脸剧情还没走完。
而且谢暮白和主角们的关系改善了不少,按理来说现在不会下手。
但现实狠狠地打了她的脸。
“瀛玉,我问你,知不知道永同侯府的大姑娘生病一事?”谢老太太端坐在椅子上,手里攥着一串佛珠。
“自然。”
“那好,这桩事是否与你有关。”
气氛仿佛逐渐降温,谢暮白没有丝毫犹豫回答:“明知故问。”
“好,不愧是谢家养大的儿女,敢作敢当。”
“你作弄何姑娘的原因我已了解大概,据说音仪遇刺与她有关?”
“何若茗派的人误伤了我,我当然要还了她的款待,于是聘了几个人装成鬼吓她一吓。”
“可我却听闻,想要杀音仪的另有其人。”
“愿闻其详。”
程大娘带了人上来,那个人一进房间就跪下,大喊:“二姑娘,求您放我一条命。”
“你倒是说说我如何饶你?”
“谢二姑娘,两个月前你聘了杀手,想要杀死四姑娘。为了洗脱嫌隙,你故意帮助四姑娘逃跑,然后放水让我们追击,可意想不到,你竟然丧心病狂,居然下死手杀了大半兄弟。我收了重金,本是要咬紧主使者是何姑娘的,奈何酷刑难忍,只能供出你来,小人愿意一死了之,还请你放过我的家人。”
“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二姑娘,人证物证俱在,你抵赖不得。”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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