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的气消了大半,一路上并没有苛责。
既然解开了一部分疑团,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静观其变,看看老侯爷是准备继续退婚,还是当做退婚书没写过。
对于已经看过原著的白栀来说,在不在那里听下去都对陆家突然退婚的原因那是了如指掌。
厅堂内,陆老太傅长叹口气,将真相一一道来。
陆锦的未婚夫刘澄喜新厌旧,设计让陆锦在花朝会上与其他男子桃林见面,而要会面的人正是谢郁离,到时候引来闲言碎语,刘澄退婚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但陆桐知道陆锦要独自见未婚夫,觉得不放心,于是在约定时间内也来了,就算到时候出意外,有她在场,就算是未婚男女也不会做什么越矩之事,但没想到刘澄没来,谢郁离也早就知道计划没有上当。
陆锦听宴会上一个丫鬟提醒小心身边人,心生警惕,偏偏这时又撞见一个女子与刘澄私会,举止甚为亲密。
后来刘澄解释说有事没来,陆锦只喝了一杯茶水,回来没几日就犯病不起,大夫查不出病情,只交代好好保养。
陆家毕竟出过元老,陆老太傅知道陆锦肯定是惹上是非。连忙派人去查,却查到刘澄明目张胆和情人约会,顿时怒不可遏,当时就要和刘家断了婚约。
可一向冷静的陆桐拦住了祖父,现在的线索只能证明刘澄始乱终弃,不能够将他彻底定罪,索性借阿姊的病情拖延婚期,让刘澄另娶的计划落空。
另一方面,陆桐主动提出和谢家退婚,就算陆锦真的救不活,也可以延续和刘家婚约,毕竟姐姐作为嫡妻死了,妹妹嫁给姐夫为继室的例子也不少。而且还要争取时间找出证据,一举揭发罪行。
永安侯觉得他们实在得不偿失,陆桐一个顶顶好的女孩儿,怎么舍得许给一个狼心狗肺之人。
陆老太傅老泪纵横:“我哪里舍得,她们姐妹都是我的眼珠子,少了一个都不行。”
他又哀叹道:“我原本就没打算让桐姐儿与那竖子真成亲,到时候自然有办法让这门婚期拖到三年五载,我就是拼着老脸不要,也得急死这个混球。”
陆老太傅自从入官场就没说话一个脏字,足以见他有多愤懑。
“你们陆家可真是好啊,居然不告诉我们真相,是不是不把我这个老亲家放在眼里。”永安侯吹胡子瞪眼。
“话说够了就走吧,陆大姑娘还等着救命呢。”
从陆桐那边详细了解了中毒症状后,野客带着她采药的小竹篓,一副等待出发之象。
陆老太傅急切询问:“锦儿,她,她还有救?”
野客原是极冷淡的性子,别人正常的一句她偏要回讽一句,若是以往肯定会回复:“等你在这里问东问西,病人早就药石无救。”
然而对着这样一位慈爱的老人,她最终只把那些话作罢,催促他们赶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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