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就是从一条修为还算可以的蛇身上蜕下来的。这个时代灵气稀薄,但那条蛇能有修为说明那个地方的灵气还算可以,被脱掉的鳞片在那个地方时间长了,日积月累也就有了一些灵气。”
“所以,这鳞片是宝?”
“别人出门捡狗,捡猫,捡鳞片,我出门啥都捡不到!上周末觉得可能是因为我出去的时间不够长,特意出去走了三个小时,啥都没捡到不说,回到家发现丢了两百块钱。”
“丢了两百块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怕蛇,从小就怕。估计我要是在户外看到蛇鳞都不敢捡。”
“肯定是崔飞昂干的吧?这人真的心术不正。业绩超不过人家逄怀就去学习,去看人家逄怀是怎么完成业绩的,就会在背后耍这种手段,恶心。”
“我大学的时候,有个女生想竞选学生会主席,仗着自己长得漂亮,把所有有权利投票的人一个一个约出来请吃饭,然后去宾馆。我当时听到这个的时候都惊呆了,为了个学生会主席的位置至于吗?最后她都这样了也没选上,选上的是一个外表平平无奇,能力很强的女生。”
“被她约出去的人,是白嫖?”
……
逄怀听得一愣一愣的。
他伸手摸了一下鳞片,入手的寒意让他条件反射的缩回。
看着自己因接触到鳞片冻得发红的手指,上面还沾染了血迹。看血液的颜色,应该是很长时间了。
他眼睛一斜,看向崔飞昂的眼神给他吓了一跳。
在林清晚说那个奖杯有问题的时候,他就已经心虚了。
逄怀慢慢的想起来了。
当初自己带着一个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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