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驴车加快速度,那赵管家便已领着家仆们飞快追了上来,不由分说便将驴车围了个严严实实。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母驴左侧的运酒夫不解的问道。
“为何挡我们的去路?”母驴右侧的运酒夫不悦的问道。
赵管家犹自喘着粗气,伸出食指指着一副高傲姿态的母驴,良久才忿忿言道:“你们的驴吓晕了我府上的管事,不交代一句就想一走了之?这若传出去我刺史府颜面何存?”
听到“刺史府”三字,两位运酒夫面面相觑,又不约而同的望向一脸愤怒的赵管家。
“哼!”赵管家正了正神色,继而补充道:“你们三人实在是可恶,未牵好驴致使疯驴闯街扰民,险些酿成大祸!若非我听到消息赶来,你们就要携驴出逃了!”
两位运酒夫听的一脸讶然,正待辩解,却听那赵管家冷冷吩咐道:“来人,把他三人连同这疯驴一起押去府衙。”
说罢,那些家仆齐齐围了上来,动作粗鲁的将三人一把扣下。
像看一场笑话般,孟璃望了眼不远处的城门,又忿忿瞪了眼一脸无耻之相的赵管家,为恐他瞧出端倪,只得顺从的被人捉住了双臂。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府衙的方向而去,一路上沐浴着左右行人审视好奇的目光。
孟璃死死垂下脸庞,斜眼偷瞄向身后那驴车,而在经过一处凸起的青砖地面时,那运酒车猛的颠簸了一下,发出酒坛相撞的清脆声响,以及一道物什儿掉落地面的闷响。
两位运酒夫齐齐回头,万分心疼的望了眼车架上的酒坛。
孟璃闻声回眸,万分悲痛的望了眼面色祥和、不以为然的母驴。
赵管家驻足回头,万分疑惑地扫向车架下莫名多出的一只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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