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情她的遭遇,我们清白无比。”
李清照继续盘问:“童娇秀呢?”
“是有那么回事,这中间发生了点意外,是误会。”
“你这个人!”李清照都替他担心:“你有没有想过,同时得罪蔡京、杨戬、童贯是什么后果?”
“事已至此我也没想过否认,而且她为我做了很多事。”
“蔡家未必这样想,你想让他们和离,他们必不会肯的。”
李清照并不是什么圣人,其父李格非被蔡京打入元祐党人之列,郁郁不得志而终,林冲的事虽算不得光彩,在她想来也是满解气的。
尤其杨戬、童贯、蔡京还都是大奸臣。
林冲道:“其实外面并没有多少人传你我的关系如何如何。”
李清照抿嘴轻笑,“家父是苏轼门生,或许是官家爱屋及乌吧!”
林冲摇头:“未必,怕是梁师成从中帮了你。”
“他?”李清照小嘴微张,随后颔首点头:“你说的也有可能。”
林冲淡淡笑道:“有时候我真的很好奇,梁师成到底是不是苏轼的私生子?”
苏轼远谪之时,将家中侍婢送与梁氏友人,不足月而生梁师成。梁师成后被送入宫中做了太监,自称是苏轼私生子,也未遭到苏家的否认。
据说梁师成顾及兄弟情谊,甚至对家中账房说:“凡小苏学士用钱,一万贯以下,不必告我,照付就是。”
李清照扶额暗叹,这些男人的事谁能说得清。
“他们互送小妾的事,应该是真的,至于梁师成是不是苏先师的私生子,这谁也说不清。”
“苏家倒也会察言观色,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既得了便宜,又不需要担什么责任。”
李清照摇了摇头:“你何时如此喜欢探究传闻了?”
“偶尔八卦一下。”
林冲淡淡的说。
毕竟穿越过来了,满足一下八卦之心乃人之常情。
“八卦?”
“就是探究传闻的意思。”
李清照听他一解释,便明白了其中之意,颔首又问:“上次你说的阶级固化又是何意?”
林冲不怀好意地说:“这说起来话就长了,你我需要秉烛夜谈才行。”
李清照脸上一红,撇了他一眼:“你且说说,从未听过这个词语,却又感觉似有深意。”
此时太阳渐渐西垂,天边泛起一片火红的霞云,与她的脸蛋相得益彰。
林冲走到石桌前,伸手摸了摸石凳的温度,感觉合适才坐了下去。
“请坐。”
李清照臀部一紧,用手背蹭了蹭,移步过去坐下,暗啐:这个登徒子,肯定是故意让自己难堪的。
林冲看着她害羞的样子,淡淡一笑:“阶级简单一点说,便是官家、官员、百姓,细说可就多了。”
“这三者有何不同?”李清照话一问出口,就发现自己很傻,“三者身份不同,所以不公平?”
林冲摇头:“以我个人见解,阶级应该是无法消除的,又怎么会有绝对的公平?”
李清照细细思量片刻,虽还不大明了,还是点头认可了。
“大宋的问题便出在这里,阶级形成,且越来越固化,无法解决这个问题,终有一日会灭亡。”
李清照身体微颤,急忙回房取来笔墨纸砚,歪头:“你所说的固化又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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