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自己一身骚。
越想,靳渊越觉得宁昭与慕容承没什么多的牵扯,宁昭对待慕容承时那种抑制不住的恨意,更加让人深究。
“慕容承吗?”
果然,宁昭闻言,冷哼一声,随即眸光也沉了下去,说道:“薄情寡义、狼子野心,还心狠手辣,无所不用其极,总而言之,不是好人。”
靳渊把宁昭脸上的神情看的一清二楚,眉头也渐渐皱了起来,问道:“夫人不喜慕容承,恨他?”
除了政务和朝廷脉络的事情,宁昭与靳渊私下很少提起慕容承,却不知今日为何靳渊会说起他,宁昭明显有些厌烦起来。
“他有什么值得人喜的?”宁昭嗤笑一声,随即嘲讽道:“恨吗?自然是恨的。”
说着,宁昭看向靳渊,说道:“大人屡屡被其迫害,若不是大人又武功傍身,几次惊险又怎能顺利渡过,这样,还不足以我恨他吗?”
然而靳渊却微微摇了摇头,下意识的往后靠了靠。
盯着宁昭的脸,缓缓道:“有爱才有恨,有多期待才会有所不满,与我,他定多是个政敌,没有旁的感情,又何来爱恨?夫人……”
宁昭也皱了眉,莫名的有些心慌。
“夫人是有何事瞒着我吗?”靳渊问道。
之前还好好的,宁昭不知道靳渊为何会突然提起慕容承,还有秦肆之前的话,现在想来,秦肆话里的意思,重点却不在最后那句令人歧义的话。
而是——小秘密。
靳渊是察觉到什么了吗?
宁昭思来想后,除开进宫给宁涣治病时无法避免的遇上了慕容承,剩下的时日,她与慕容承根本就没有见面的机会。
为何靳渊会这般问自己?
又或者……他早就有所怀疑?
“我……”
面对靳渊突如其来的问话,宁昭没有做好准备全盘托出,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见宁昭这般吞吐,靳渊心里一沉,缓缓垂下眼眸。
半晌后,他重新抬头看向宁昭,伸手在她明显慌乱的小脸上摸了摸,说道:“无妨,来日方长,夫人想说的时候再说也不迟。”
“靳渊……”
宁昭一把抓住靳渊的手,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想要辩解,又想要告诉他事情的真相。
但真相太过匪夷所思,寻常人又怎会轻易相信。
“好了。”靳渊无意让宁昭为难。
哪怕二人之间真的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如今宁昭是自己的妻子,靳渊也愿意给她足够的信任还有时间。
他不想逼迫宁昭。
若不是心里疑虑一直盘旋不散,今日靳渊也不会这般突然询问,弄得宁昭措手不及,自己也心里难安。
终究还是自己唐突了。
“信件已经送出去了吗?”
靳渊僵硬的换了个话题,问道:“大兴来回顶多五日,半月时间准备开业绰绰有余,不过还是要提早准备这才是,夫人可要去酒楼看看?”
宁昭咬了咬下唇,咽下了想要出口的话。
闻言,点点头,也笑了笑,说道:“去吧,去看看刘季准备的怎么样了。”
至于那些秘密,总有一日她会告诉靳渊,而不是如今日这般仓皇。
宁昭如今才知道自己真的托大了,以为没人能够看出她身上的破绽,宁洪和宁涣没看出来,就连自己的娘亲窦姨娘也无所察觉。
可靳渊不一样。
他是自己的夫君,日日朝夕相伴,宁昭自己觉得不算破绽的破绽,在靳渊眼中便成了疑虑,这是她的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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