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清乘,你总算出来了。让我们好等啊!”说话的正是朱涛,平时徒步都是坚持不了的,更别说让他站着干等了。
“别提了,手指挂彩了。着急出来,不小心给划了一下。”
“哎呀!出来就好,不管怎么说。咱们瀚水四害也算是凑齐了啊!”马徒翎在我们四人中也算是鬼点子特别多的了,人精的话,听起来晦涩难懂就是很正常的了。
一旁的赵霖杰迫不及待的说到:“那就走着,再晚了,就没我们什么事儿了。”
“今夜是要去哪玩啊?”
“秘密,总之你就瞧好吧!没看见我们几个连下人都没带,亦不打算让除我们之外的任何人知晓。”
后来,在我的再三追问下,才知晓。
瀚水谪仙阁,一个文人墨客彰显才华,卖弄风骚,风花雪月之地。
歌楼舞榭,本就是九鼎之一虞家的行当。这谪仙阁更是不用多说,久负瀚水镇第一秦楼盛名。
以谪仙之名,行苟且之事,这就是我对现世秦楼的定义。
当然,也有例外。烟花之地,不乏艺妓,卖艺不卖身,德育佳人。
“哎!知道吗?谪仙阁新来的谪仙子‘颜玉’每晚只接待一位客人,而且还必须得经过重重考验才行。只有真正文人雅士,才能入其法眼。”
“我也听说了,好几个经过考验的文人,没能抵挡住诱惑,手段粗鲁。走出谪仙阁时,不是没了手脚,就是被挖了眼睛,甚是残忍。”
“哎!谁让这是九鼎虞家的产业呢?家大业大,不是我们平民百姓高攀的起的。”
夜市街角,几个过往的路人,低语评论着谪仙阁的近况,从我们四人身旁经过。
马徒翎、赵霖杰、朱涛这三人的葫芦里,卖的就是谪仙阁的药。
亏他们三人胆大,竟然敢来这种风花雪月之地,难怪今日神神秘秘的,不允随从同往呢。要是被父亲知晓了,就万万不是禁足这么简单了。
可是我却抵挡不了这种诱惑,好奇心、欲望,将我一步步拉入深渊,难以自拔。
谪仙阁外,安静的街道与楼内嘈杂声格格不入。
差点溢出门外的书生背影,无声的陈述着谪仙颜玉之名扬四海。
看此情形,朱涛面露浅笑:“看我的。跟紧点啊!配合好才有意思。”
“小偷,别跑。该死的贼……”
弱不禁风的书生、浪子,哪里是朱涛这厮大块头的对手,见缝插针、两臂一扒,就从人群中豁出一到口子。
虽然众人皆怒,一路是喝骂声不断,倒也没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来。我们三个也就紧跟着进来了。
“今日的最后一题,便是这阴阳棋局。解得出,可与颜玉姑娘共赏美景。解不出,那各位就先请回吧!”
谪仙阁上下两层,磨肩擦掌,站满了各式各样的人,其中也不乏老弱病残。
在人群中间,一张巨大的棋局树立在那,残局中黑子胜券在握,将一周白子牢牢压制。
一旁的老头,安详而立,看来对这棋局颇为满意。而我,嘴角也漏出了会心一笑。
真不愧是阴阳棋局,其间的大起大落,棋书结合之道,实在妙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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