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书中萧君集并不长寿,一方面固然是因为造反失败,可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身染暗疾。
这暗疾究竟是什么,书中并没有写。
这些日子以来,她看萧君集身体康健,也并未把这种事儿放在心上。
可今晚,她看到这个男人为了让她心疼,竟是故意站在长廊边被雨淋湿,裴仪心头的无名小火苗就突然冒了出来。
然后,她就想起了这个男人可能身染暗疾的事实。
“我错了,三郎。”
萧君集听出裴仪话中的关切之意,心中一暖,立马好脾气地垂头道歉。
他知道三郎一眼便看穿了他的心思。
可是争宠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
没有人可以不动声色地争宠,只要你表现出来了巴结殷勤之意,别人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就像如今,他故意站在长廊便让冷风吹,让秋雨打,为的还不是唤起三郎一点心疼愧疚之心?
这种摆在明面上的心思,三郎不会看不懂。
可他没打算做得更隐蔽,因为一颗心已经明明白白地摆了出来,他也没法做得隐蔽。
裴仪见男人认错态度如此良好,心中的愠怒之气散了几分,就算是有火也发不出来了。
她转身便往屋内走。
萧君集低垂着脑袋,很乖巧地跟在她后面,亦步亦趋的。
然而,当裴仪跨进门槛后,她却转身将后面的男人拦在了屋外。
萧君集站在门槛外边儿,一脸无措又委屈地望着她,可怜兮兮地喊道:“三郎。”
裴仪抬眸凝视着面前的俊美男人,颇有几分绝情地道:“深更半夜,你一个大男人不适合进我厢房。”
萧君集生出几分幽怨来,直勾勾地盯着她,带着几分怨愤道:“三皇子方才不也进了你厢房?难道他不是个男人?”
裴仪丝毫不怵,脸不红心不跳地半真半假辩解道:“方才,三皇子是要与我商量要事,这才专门进了屋。若是他没有要事相商,我是不会允许他进屋的。”
萧君集委屈巴巴地哼了一声,很是不满地抱怨道:“我看三郎就是在故意找借口,为的就是不让我进你的门。”
裴仪似笑非笑地揶揄道:“我就是故意找借口,怎么着?”
萧君集一噎,顿时有种啼笑皆非之感。
他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面前的心上人,很是无奈地笑着揶揄道:“三郎,你怎么就跟个登徒子一样?”
“胡说。”裴仪依着门框,长廊上的灯笼光晕慢慢一层一层地镀在她身上,将她染上一层朦朦胧胧的暖色,让她原本艳丽的五官显出几分柔和来,整个人都透出一股朦胧暧昧的美来,竟是美得更为摄人心魄。
萧君集怦然心动。
他就觉得吧,今晚的三郎美得就跟个妖精似的,太惹人犯事儿了。
萧君集这人向来是行动派。
心里这么想着,手上便有所行动了。
然而,等他清醒过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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