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笑道:“师尊,寒远的醒酒汤好喝吗?”
醒酒汤?
辞镜瞳孔猛然紧缩,脸上是楚寒远从未见过的惊慌。
寒远想起来了?
自己的梦境被证实,楚寒远的动作猛然加快,辞镜紧绷着身体,额角处的青筋越发的明显,薄唇间是无论如何都抑制不住的口耑息。
辞镜的气息早已凌乱,体内的真气消失殆尽,只能任由楚寒远在自己身上的动作,嗓音是前所未有的喑哑,“什么梦。”
楚寒远含情的双眼与那双猩红满是欲望的凤眸对视,一行清泪滑下,手下一用力,紧接着便是辞镜的一声闷哼。
“在魔域那晚,是师尊吧。”
“每每寒远在感觉到有希望的时候,转身便又将寒远推回原地。”
楚寒远垂眸,看向自己手中的热铁,有些烫。
“可您为何”他将辞镜推倒,自己翻身而坐。
不给辞镜机会让他说出什么,楚寒远嘲讽一笑,眼尾嫣红,媚意恒生。
“您早就知晓寒远喜欢您了吧。”
“漠视,冷淡,宠溺他人,不顾寒远的心有多痛。”楚寒远一样一样的细数着辞镜的罪行,一边说着一边将身上的衣袍褪去,“您一次次的在向寒远证明着您对寒远无心。”
辞镜也是疼的,可是他不敢有任何动作,寒远已经受伤了。
压住心头的慌乱,辞镜试图伸手擦干楚寒远面上的泪痕,却被楚寒远打掉,发出了一声脆响。
意识逐渐被药力侵蚀,辞镜的双眸越发的猩红,甚至呼出的鼻息都是异常的炽热。
撕裂般的疼痛让楚寒远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可他依旧倔强着缓缓往下,将那处庞然挤入自己。
直至全然吞噬,他早已满脸泪痕,双手抵在辞镜的胸前,悲切的看着身下的辞镜,语气中带着说不出的绝望,“可您为何又在魔域那般做,哪怕是齐昭的问题,您为何还会继续下去!”
“为什么!”
谁都不会来救他
辞镜现如今就是一只失了意识的猛兽,只会凭借这自己心头的欲望做着动作。
直至清晨的第一道光芒出现,辞镜身体上的药性退却渐渐恢复了理智。
忽然,他猛地翻身将两人调换了位置。
两人之间没有任何言论,用着最原始的动作互相表达着掩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爱意。
迷失,挣扎,楚寒远觉得自己好似掉入了深渊,谁都救不了他。
辞镜动了动喉结,记忆回笼,他已经想起了昨日楚寒远一声又一声质问他的话,想解释,却生生顿住了自己的话语。
灵识中嗡鸣了一声。
是丁勉!如今正在剑宗山门处。
如同上次一般,身下的人如同破损的娃娃,目光空洞的不知看向何处,嘴角带着被自己咬破的血痕,眼尾是未曾干透的泪迹。
辞镜缓缓抽身离开,动作轻柔,却依旧扯痛了身下的人。
楚寒远咬紧牙关等着辞镜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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