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口,想来就算您没有飞升也没有什么大用,抵御不了天道。”
“早飞升也好,起码入魔的时候您看不到,免得别人指着你的鼻子骂你教徒无方,到时候揪着徒儿的耳朵也不太雅观。”说着说着,辞镜笑了。
他有些不着调的坐在魂灯面前的蒲团上,随手打开了一坛酒,饮了一口。
“有时候徒儿就想着,若是您晚个几百年飞升的话,是不是徒儿也不会变得那般蠢,被人当成一条狗。”
“而且徒儿现如今也不似您一般连飞升的时候都是孤身一人,徒儿身边如今有阿远陪着,倒是不孤独。”
“阿远生的好看,比曾经您见到的时候还好看。”
想起幼时出来剑宗的时候,他性子很犟。
最后因为什么事惹得凌云尊者气飞了胡子,揪着他的耳朵骂了他整整一日都没有停下来过。
辞镜自顾自的念叨着家长里短,说的话一句比一句听着让人来气。
九重天上,凌云尊者透着面前的云镜看着辞镜。
“徒儿要趁着尚能在剑宗的时候,同阿远在剑宗结为道侣。”
“哎,本应是您做主事人的,奈何师尊修为通天,飞升的早,参加不了徒儿与阿远的大典,也没有那个口福尝到阿远的酒。”
辞镜这个不孝徒!
可是随着辞镜接下来的话,凌云尊者的神色越发的凝重。
听着他那些个不着调的话气的直拍桌子,近在咫尺的酒坛却碰不到,这不是故意折磨他呢吗?
呵,找了个媳妇就会跟他炫耀?以为他听不出这个逆徒在嘲讽他孤家寡人?
曾经还能看透,如今竟是一点都查不到了!
他看着眼前明明轻松的与他谈天说地,眼中却是异常苦涩的辞镜。
他捏着法决,不停的算着辞镜的命格。
可是,他查不到。
这两个人果然是走到了一起。
凌云尊者不是老古板,辞镜若是当真能得到幸福,同谁在一起他都会欣慰。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阿远?是当初那个重伤的孩子吗?
曾经的轻狂傲然全然不见,怎么看怎么脆弱。
莫不是有人欺负了他凌云的弟子?!
看着辞镜明明难受的不行,却又故作轻松语气的模样与自己说话,凌云尊者忍不住一阵心疼。
镜儿到底是经历了什么事才会变成这副模样?
就在凌云尊者满心担忧百般焦急的时候,辞镜忽然默了声响,垂着眸半天没有说话。
那一动不动的模样,凌云尊者差点以为辞镜睡着了。
不行,他要找个机会去一趟修仙界,哪怕不能以真身与镜儿相会,也要搞一个分神回去剑宗看一看。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能让辞镜变成这副模样!
这个动作让凌云尊者心头一紧。
“为保住剑宗千年荣耀,徒儿提前同您告罪,自请退出师门。”
“师尊。”
辞镜的语气一改方才的不着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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