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个问题,逃都逃不掉。
原是有人记得他的
可为何
想到这,他神色一黯,“师兄。”
“此事说来也怪。”柏林坐在他对面,“这小子本来已经知难而退了,可谁知小师叔突然出现,莫名其妙的就收了他为徒。”
莫名其妙吗?
呵
“他啊当初大选之时唯独丁勉倔强的选了第七峰,明明大师兄已经告知他小师叔不收弟子了,他还是选择第七峰。”
“既然已经告知了他为何师尊依旧收他为徒?”
师尊真的忘了,他曾答应过自己再不会另收弟子了吗?
大概,剧情唯一的纰漏就是楚寒远并没有死成,而是陷入了假死状态。
丁勉的出现,辞镜的转变。
楚寒远徒生了一抹无力感,他努力了这么久,把这份感情压抑在心底这么久,最后便被人不费吹灰之力的夺走。
想必这不是什么莫名其妙,而是这本书的剧情在自我修补。
因为他的出现,这本书的故事线开始变得紊乱,原本该死的楚寒远并没有死,而是好好地生活在第七峰,甚至让辞
镜越发护着他。
后来他出事了,剧情就开始自行运转,把改变的都扭转回来,逐渐恢复书中所写的样子。
心脉再次抽痛,楚寒远闷哼了一声,柏林脸色一遍,“你现在不可想太多,若是再这么下去,你的命就真的不用要了。”
咽下口中的腥甜,“不要便不要吧。”如今他在此,不也还是个多余的吗?
“楚寒远!”柏林这一嗓子直接给楚寒远吓了一跳,前者也知道自己嗓门大了,忙尴尬的咳嗽两声,恨铁不成钢道:“你看看你如今这幅样子,就这点挫折你就撑不住了?”
凭什么啊他不甘心
师尊
我到底该怎么做呢,你又准备让我怎么做!
他不能说啊
楚寒远以为他是编不出什么话来安慰自己,嘲讽的弧度越发明显,“师兄,你看如今我这残破的身子,修复经脉之事暂且另说,怕的是,我活不到那个时候。”
这话说出,不知何时躲在窗外的人影一顿,他无声的抿了抿唇,背影略显萧瑟。
“虽不知那个丁勉的出现为何让你的情绪波动这般大,可是万事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若是就这么倒下了,为兄可真的瞧不起你。”
“瞧不起又能怎么样,师兄。”楚寒远低垂的眸子抬起,他伸出手指将嘴角边渗出的血丝抿了去,笑容中带着嘲讽,“如今他待丁勉如何,想来你也是见到了。”
这话堵得柏林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什么。
“呵,寄托在别人身上么?”重复着柏林的这句话,像是又与自己说了一遍,“原来,别人也可以吗?”
自己如今这般境地,又可怨谁呢?
辞镜?
“话不可这么说。”柏林试图让眼前的人振作起来,“你与小师叔相处了多久,那个丁勉才多久,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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