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昨天行/房的时候,我不应该不知轻重。”
白凛觉得头上翻滚着黑压压的云,他也不知该怎么说,是说“对的,你力道太大,我受不了。”还是说,“没事,力道不重,刚刚好,我能承受得了。”这话让白大将军怎么说得出口!
他总觉得殷亭离有一种气死人不偿命的感觉,这辈子遇见他,是真真怀疑自己挖过殷亭离的祖坟。
“我……你……”白凛支支吾吾半天,终于憋出了口气,勉强地挤出苦涩的微笑道:“我没生气,我不生气,殿下,我怎么会生你的气,我就是生自己的气也不会生你的气。”
殷亭离听着白凛的话,抬手顺了顺白凛翘起来的一撮碎发,一本正经道:“无论是生谁的气,可都不能生气。”
“好的,殿下。”白凛乖顺地回答。
从此,白凛就在王府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日子。按照风俗来说,新婚过后的第三天,出嫁后的女子要回门探亲。白凛的父母都不在了,所有在新婚的第三天,殷亭离陪着白凛去了白老将军和老夫人的坟墓祭拜。
“爹,娘,孩儿现在过得很好,你们勿要担心孩儿,孩儿前段时间繁忙,未能来看望你们,孩儿特地前来赔罪了。”
白凛虽然不是白老将军的儿子,但自己占有了他儿子的身躯,也自然应该叫他们爹娘,也自然应该担起白凛应有责任,现在白府上上下下只有他一个当家做主的人,自然应该撑起白府的兴旺衰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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