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闭门羹的错觉。
殊不知,在石门关闭的一瞬间,晏无道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前连同白衣都支棱了起来的腰下,不禁苦笑一声,猛然转身,就再次一步踏进了水池中。
而在他身体入水的一瞬间,原本流动的水池,却由四周边缘开始,咔咔咔一阵阵响声,水面竟然朝着晏无道的方向冰封了过来!
转眼间,整个水池就彻底冰封住了,就连原本缭绕不绝的黑气也一下子不见了踪影,只剩下黑压压的冰面。
晏无道整个身体,从胸口往下,包括垂下去的黑色长发,都一起冰封在了这黑色冰池里。
他终于放松地喟叹出了一口气。
不是他不想把那个奴隶就地办了!
毕竟泡过池水的燕长歌,真的干净白嫩了太多,竟然惹得自己身体频频起立,难以压制。
只是,他体内的火阳之毒,还得用冰封魔气镇压七日,才能暂时压制下去。
否则一旦与人行床事,自己倒是没事,但对方可绝对承受不住他泄出的火阳之毒,顷刻之间便会死在他的身下。
这要是随便一个俊俏小儿,他动念也就动念了,就算他宠幸了对方,对方死了,那也只是对方的造化。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是真的不忍心这个小奴隶一次就被他弄死。
难得有个这么让自己动念,还不忍心的,自然得忍过这七日,以后慢慢让他当个能长久在身边侍奉的。
一次性的可不好。
…
燕长歌可不知道晏无道的难言之隐,直到走出幽泉塔好一段距离,他还在暗自嘀咕,甚至怀疑晏无道是不是真的有那种“难言之隐”。
“可是,也不应该啊。”
燕长歌轻轻摸着下巴,“我明明都看到了,也不可能不举啊。”
灵妖:“……”
“哼,一定是变心了!”
燕长歌气哼哼地揪了一把旁边的树叶儿。
却很快被一个魔修拦住了去路,对方上下打量了燕长歌一眼,不禁为他的变化暗自吃惊,一想就是得了魔主大人什么赏赐,心下羡慕嫉妒,却又不敢言明。
只是定了定神儿,转而道,“你是新来的奴隶吧?怎么这么不懂规矩?身为魔主大人的奴隶,你须知道,这极玄宫的一草一木,一花一叶,都不可随意破坏,否则惹怒了魔主大人,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燕长歌挑了挑眉,随手将手中的那片叶子一扔,“如此,多谢指教。”
“我带你去奴隶所吧。”
那魔修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燕长歌那五官还依稀看得出之前模样,整个人却好像脱胎换骨了的样子,心里难免有些不平衡,但他也清楚,魔主大人的责罚或者赏赐,不是谁想要就能要,谁想躲就能躲的,他们这些属下,或者最不起眼的奴隶,要想好好活着,唯一能做的就是一点:唯魔主大人之命是从。
只是……魔修眼睛余光扫了一眼燕长歌,他等着这个新来的奴隶办砸事的那一天。
真以为魔主的奴隶这么好做呢?
他做魔主大人下属这些年,且不说奴隶早就死的不计其数,就连他们这些下属,都不知道有多少个一句话惹了魔主大人不快,都可能死的不明不白的呢。
何况区区一个奴隶。
今日恩赐,明日死,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凡人界有句话,伴君如伴虎,可伴君哪有伴在魔主身侧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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