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图栩栩如生,对要点抓得最为分明。
夫妇两人家中贮藏农书二百,然而在见到了明如釉以后,他们才知道,什么叫做“行走的农书……答案”。
是的,明如釉根本没有解题过程,他就是一本儿活着的答案……
至于最后一个面相斯文的青衫书生,则是城中义学堂的数学老师,特别擅长统计学方面的知识。
从这五个人的职业搭配就足以看出来,叶争流为了能让农学早日成为一门独立的、可延续的科学,究竟废了多大的功夫。
“鹅子”落地之前,高亢地引颈长叫一声,显然对于这场短途旅行很是满意。
叶争流从明月鸿鹄的背上滑下,顺手在它修长的脖颈上抚摸了一下。
手掌之下的天鹅羽毛洁白细密,光滑柔顺,一瞬间竟然让叶争流想起了杀魂的头发。
……也是,连“鹅子”都是杀魂送的,怎么能不令人升起睹物思人的情思呢?
自嘲般地摇了摇头,叶争流朝着温室的方向走了两步,对着迎来的明如釉点头微笑。
“我早就收到了新培育出的黏黍,可惜一直事忙,直到现在才有空来亲自看看。”
明如釉的肌肤透净如同上好的白瓷,气质就好像天山上缥缈的云雾。
然而他甫一开口,那股浓烈的农业气氛,就把所有云华似的仙气撕碎个干净。
“那个黏黍只是暂时给主公看看。”明如釉对叶争流强调道,“它没生好,现在还不能发给乡亲们种。”
叶争流闻言有些好奇:“没有生好的意思是?”
怎么着,难道植物还能塞回娘胎重生一遍的吗?
明如釉做了一个牵引红线的动作:
“只有第一代黏黍,才有饱籽效果。它的孩子都是瘪籽的畸形,不知道出了什么差错,可能是先前配给的母株的‘禾相公’不对。”
“我近来在想,如果用‘床头婆婆’多照顾几次,不知后面的黏黍能不能改善一些。”
叶争流:“……”
这种专业性极强的问题,她实在不便插话。
说起来,叶争流明明也是个学习过孟德尔杂交的先进青年,但每次跟明如釉讨论农学问题,她都会陷入一种“科学vs神学”的怪圈。
以叶争流贫瘠的生物知识来看:黏黍的后代无法稳定遗传,也许是因为基因变异,也许是显示出了隐性性状。
但让明如釉来判断的话……
基因是什么?形状是什么?他给植物牵红线,关孟德尔什么事?
尽管明如釉连甜豌豆、面豌豆、圆豌豆和皱豌豆的杂交结果都不知道,但他嘴巴一张,能叭叭地把植物家谱背到八代以上。
“——很有可能是第三次配种的时候,丑丙三和午辛十八的牵线有问题。”
明如釉遗憾地说道:“我早就觉得,丑丙三并不是午辛十八的良配。但当时手边确实没有更过得去的植株了。”
要是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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