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众更是重中之重。
“大哥勿忧。”宝琴明明自己脸上都带着担心,偏偏又宽慰起陈恒,直接放言道,“我昨夜跟哥哥说好。等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们再回扬州。”
才跟家中夫人话别完的陈恒,拉着老杜和萧平的手,叮嘱道:“县衙若是有什么事,你可以找杜大人商议。”
王子腾想让王家世代簪缨,李贽偏偏不给他这个机会。如今正在经行的边仗,若是继续让王子腾督战,事后想不犒赏升爵都不行。
如今陛下的亲信都在边关,京师里最知兵的人,除了自己还能有谁?
王子腾有意借剿匪之事,完成王家脱伯入侯的最后一步。
陈恒再三谢过诸位好友、同僚,才翻身骑上信达牵来的骏马上,握着缰绳对众人抱拳道:“诸位先行别过,若有任何要紧事,只管一封书信寄到军中告知于我。”
临行之语最是绵长,陈恒心一横,也不愿过多儿女情长。直接调转马身,朝着血色残阳追去。
本次五千松江卫倾巢出动,却是要跟着史鼎先行一步。陈恒所率领的民夫,因为要押运军粮。大家虽是同道,可上了路就有前后之别。
此言一出,大家无不勃然大怒。是何人,竟然胆敢捏王家的虎须?
“嗯。”王子腾终于出声道。心中却是不住感叹:可惜,真的太可惜了啊,错过这样的机会,今后上哪找??
“老爷心中可有人选?”有门客出声追问。此人脸上更是恼怒异常,恨不得将罪魁祸首抓出来碎尸万段。
再一细想担任此官的人选,李贽不禁发出嘲笑声。自家女婿就自家女婿嘛,何必绕这么大一弯子。
李贽一时想不到更好的人选,便把林如海召来单独问对。这是李贽钟爱的谋臣,更是心腹之臣。
…………
一直晾了水溶许久,王子腾才终于起身,挽起小王爷的身子,感叹道:“刚刚想起老王爷走的时候。哎,不知不觉,故人已经……
既然封无可封,李贽就更不可能让王子腾出去。
才进入王家,水溶带着满脸的忐忑和小心,走到王子腾的面前,慌张道:“世伯,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去。”李贽对周遭人厉声吩咐,“宣北静王水溶入宫。”
陈恒轻轻点头,又看向不远处的薛蝌和薛宝琴,对其苦笑道:“原本想赶在你们回扬州前,我们把酒一叙。看来这杯酒,只能等以后再觅良机了。”
“有把握吗?”
现在小王爷能得陛下看重,我若是袖手旁观,今后还有何脸面去见老王爷。”
李贽手头能打的牌,确实不多。稍微合适的人选,都已经派往边关各领一路兵马。
李贽的羽翼已丰,麾下诸将亦有一番本事。留了一个忠顺王监制大局,有意替自己培养一批勋贵的李贽,自然是将王子腾高高挂起,放在台面上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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