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打电话问问我爸吧,今天是不是和梁总还有一个饭局?”
贺禹州一个做法律顾问的兼职了秦霄的助理,“是的,晚上六点半,秦朝酒庄。”
秦霄打了个哈欠,“真不想去。”
贺禹州说,“没关系,你要是真的不想去,到时候我去了就给你随便找个借口。”
秦霄挥挥手,“不行,其他人可以这样应付,梁牧川不行。”
“为什么?”
“我爸特意吩咐过的。”
“那好吧,要不然……你先去休息室眯一会儿?”
“行。”
秦霄行尸走肉一样,蛇形走位去了休息室。
贺禹州一只手插兜,另一只手按在书架上,眉目紧锁,她说的东西,到底在哪里?
他看一眼休息室,果断的离开。
回到独立办公室后,从保险箱里面取出另外一部手机,发送短信:没找到。
很快。
手机收到短信回复:可能被秦国栋随身携带。
贺禹州没有再回,把手机上的所有使用痕迹通通消除,手机又放进了保险柜。
——
颜予漾足足写完了三张纸,把笔记本藏了起来,练了两个小时的琴,收到了梁牧川发的消息让她下楼。
颜予漾目光扫过牛皮袋,锁了训练室下楼去,精准找到梁牧川的车,上了车。
梁牧川也没说话。
径直开车上了路。
沉默蔓延,好像是水开之前的最后一分钟,所有升腾起来的泡泡,都在无声无息中压抑。
梁牧川问,“昨天晚上回家之前,做什么去了?”
颜予漾看他,“你在监视我?”梁牧川嗤笑。
他的态度惹火了颜予漾,颜予漾双臂环胸,“你干脆派人二十四小时监视我算了,就连我吃饭睡觉也别放过!”
梁牧川额头突突了几下,“你还想经历几次被人入室欺负的事?”
那天早上,要不是他一夜没走,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他派人保护她,她倒好。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梁牧川突然踩下了刹车,橡胶轮胎和沥青路剧烈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颜予漾无所谓的说,“所以我提议你派人二十四小时跟着我,更能保证我的安全。”
“颜予漾!”
“做什么?”
梁牧川握紧右手,手指关节咯咯作响,他气极反笑,“若非这样,我也不会知道你半夜对我撒谎,就是为了去找向磊,颜予漾,什么事情非要半夜见面,什么关系非要让你瞒着我?”
颜予漾不答反问,“你就没有对我撒谎吗?”
她盯着他的眼睛,目光咄咄逼人,“梁牧川,你敢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没有对我撒谎吗?”
两人电光石火对峙半晌,梁牧川忽然倾身过去,一只手强势粗鲁的按住颜予漾的后脑勺。
颜予漾拼命推着他的肩膀,还是被他一口咬在唇角。
他声音压抑,低沉,又隐约有愤怒,“颜予漾,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
颜予漾舔了舔唇瓣上的血迹,满口的血腥味,“我只是和向磊因为孙韬的事情见了一面,我不喜欢有人窥探的我的一举一动,哪怕初衷是为了我好,我也没有不让你省心,你不要说的好像和我在一起你永远是付出的人,我永远是无理取闹的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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