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怎么会被抓。”
祭酒听到这里,摸下巴低声说:“不对。”
扈时一阵心惊胆战,压声问道:“哪里不对?”
许珍笑着说:“自然是因为,那救人的先生是被抓了的,若只是路过,怎么会知道里头关押的,是群正要被卖出去的孩童呢。”
扈时觉得很有道理,惊吓之余连忙改口,改成了自己先前被抓了,偷偷逃出来再去报官。
许珍又一连问了堆问题。
可扈时越说越错,根本就没办法答上来。她原本还能冷静,后面越来越紧张,一句话都说不出口,额头上汗水往下滴。
她不解,这婢女究竟什么来头,怎么能研究出这么多漏洞。
仿佛和自己有仇一样。
对了,一定是眼红自己的,故意过来激自己,她不能认输!
许珍又问了个问题。
扈时答不出来,她咬唇,干脆不回答,直接高声骂道:“你这不知耻的婢女!快来人,把这人赶出去!”
周围有不少一直观察扈时的,瞧见了大致经过,本以为遇上这种找事的闲人,随便两句就能打发,可谁也没想到,扈时竟然过了这么久还没能打发婢女,甚至还一副被为难住的样子。
这婢女看起来并不像个伶牙俐齿的,怎么会赶不走?
难道这个婢女说的,是真的?
有人开始怀疑。
旁边有溜须拍马者,快步跑来附和说:“这婢女真是不知礼仪!竟敢污蔑先生,扈先生也真是可怜,做好事却被这种人盯上。”
扈时借话说道:“正是,这定是其他书院过来污蔑我的。”
许珍来不及解释,周围已经传来唏嘘不屑声。
祭酒虽然觉得扈时不太对劲,却没说出来,因为她不知为何,总觉得许珍是个不成器的草包。
而且扈时这件事情,是经过江陵县县令认定的。县令选拔严格,江陵这等地方的县令更加难当,不该会存在徇私枉法的行为。
或许这扈先生,只是紧张吧。祭酒为这件事找了个借口。
守门仆役很快赶过来,要将许珍带走。
许珍不甘心自己银钱被人黑,正要再说一通,举出铁证。
就在这时,人群中忽然传来一阵响亮苍老的叫喊。
众人听不清,互相询问道:“谁在吵闹?”
那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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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自己努力得来的机会。
扈时想到自己美好的未来,忍不住放声大笑,她举起酒杯,走到祭酒身前。
以前跑来都是和工部尚书的孙女聊天,今日竟然愿意和自己聊。
扈时激动的不行,由衷感谢自己得到的这个机会。
可她未料到,祭酒不知道发什么疯,竟然和她聊起了老庄学说。
她答不上来,干脆说道:“我比较崇尚儒家。”
随后立马换话题,开始聊儒家内容。
言下之意便是不懂其他百家的学说。
祭酒表示理解。
她并不推拒,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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