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熟不是。
“大人,这再过半月就要迎亲,您这这迎亲的傧相还缺不缺,您看看我这还成不成?”赵梓墨觍着脸道。
又意有所指道:“大人,依咱们平城的规矩,新女婿上门迎亲,那可是十八般武艺,样样都需拿出手的……”
暗暗准备拿捏一下的周随安,当即脑中便浮现出了高家屯儿那个个壮实如牛的汉子们,随即正色道:“哦,赵县丞既是这般诚心,又是同僚,将来指不定咱们还能做我那连襟……我如何能不给你这个面子……”
“既如此,梓墨便谢谢大人了……”
周随安:呵……之前还说我老,转眼到自己……呵呵……
赵梓墨:回去得赶紧着裁件儿亮堂些的新衣裳,也不知这半个月还来得及与否……还得再买些香胰膏子,可不能叫旁人觉得比灵秋姑娘老上一辈儿。
小眼神暗戳戳地撇了撇自己的顶头上司。
……
高家屯儿里,高家正房堂屋内坐满了人,且堂屋外还挤满了人,油灯将屋子里的人影拉得颀长,斑驳的墙壁上人影交叠。
林长生带着儿子林东正翻着手里的账本,给自己的新任大东家孟夏报账,“这半月以来,按照姑娘的意思,将县里熟识且稍有些底蕴的人家儿,送了大概有两百来份儿,每家送的也均是单一品种,咱们屯子里的姑娘们也是极富耐心地教着那些贵人们……身边儿的丫鬟们。”
至于主子们,自是不会学这些。
林东也抑制不住地欢喜道:“回购率极高,买的也都是咱们店里推出的精品礼盒装。真没想到,就那么个小盒子,竟是要五两银,那些个富太太们都是几盒一起扎堆儿的买,甚至还有些咱们县里那些大户,竟是这么轻轻一扬手,便是几十盒!”
这所谓的盒也是孟夏亲自设计出来的,一块巴掌大的盒子里放置了三支颜色各有不同的扁平炭笔,以及碳粉,其中三种颜色分别是深棕,浅棕以及黑色,再放置一支炭粉刷,以及一支非常细小的眼线笔。
至于那买得极多的客户,便送上拇指大的一小盒口脂。当然,也并非孟夏不想卖这口脂,实在是这口脂制作太废人,现在也只有屯子里那些留下来无事可做的老人们,将新鲜花瓣捣碎,再加入牛油熬制,整个高家屯儿上至七十岁的瘫痪大爷,下至三岁小儿都开始跟着干活儿了。
孟夏白皙的右手大拇指不停地摩挲着食指和中指,陷入了思考中,他们实在太缺人了。
至于这包装盒,请得便是高大春的小叔,胜子叔。胜子叔更是将自己的启蒙恩师也推荐了过来,那师傅不愧是做了大半辈子的手艺人。孟夏只提了一句,能否雕出些吸引人的花样子,那老师傅便当即按照四时花卉的顺序勾勒了出来。
老师傅更是以自己的威望,将自己曾经的几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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