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头积攒私房银子,自掏腰包给孟夏买了那如意糕,吉祥糕,梅花糕共五色糕点。好在还知道家里有一个老娘在,顺带还给他老娘周老太太带了一包如意糕。
“哎哟,周大人能光临咱们小铺子那可是咱们赵家的荣幸,如何能收钱。”赵梓墨眼见他娘一边道不好意思收钱,一面收得倒是干脆利索。
实在是没眼看。
“开店营业,自是要收银钱。”周随安笑道。
眼瞧马车缓缓离去,赵太太大儿媳,王氏道:“娘,马车内便是那从前同四弟相看过的县令大人新娶的夫人吗?”
赵太太瘪瘪嘴道:“可不就是,竟是让咱们县令大人下车帮她买糕,恁大的架子。”
一脸羡慕的王氏:她能说面前的婆婆过去也常常这般指使家里的公公吗。当然,那已是从前了,自公公将宝压上他们的县令大人,带着他们赵家成功翻盘后,他们赵家那可是十几年里,头一回一改之前的阴盛阳衰。
王氏终究是暗叹了一声,回了铺子。
……
马车内。
周随安轻言安慰,体贴入微地照料着孟夏,不仅如此,又下车买了一壶梅子酒,更说着那吉祥如意的酸话哄着孟夏。
甚么“把酒话平城”,又有“如意新醅酒,红泥炖大鹅”,逗得孟夏笑声连连。
实在是面前的周随安,那一脸凝重,正襟危坐,一本正经地模样,偏偏说着约自己晚上把酒言欢的话,最后一个“炖大鹅”更是乡土味十足。
孟夏哪里能忍得住。
马车内时时传出笑闹声,好在今日只带了彩蝶一个丫鬟。为了给大人和夫人腾出空间,彩蝶自是坐上了原先周随安的位置。初初见到平城大街上人来人往,男女老少形形色色,彩蝶自是有些不大习惯,尤其是自山上下来。然平城内近来治安远胜从前,加之如今城内实在忙碌,百姓们亦是步履匆匆,无人闲话,虽说有些不大自在,倒也不算俱。
那赵梓墨更是当即便有些悟了,怪道自个儿不招灵秋姑娘喜爱,想来这姐妹二人臭味相投,姐姐既喜得是大人这款,想来那灵秋姑娘喜得便也差不多也是如此了。
赶着马车行至官衙后街时,便瞧见昨夜值夜班的衙役们各个干得是热火朝天,有些挖地基,有些活石灰,配合十分得宜。
侍书瞧见他们一行回来,也赶紧小跑而至,从怀里掏出小本子,报账一一报来。
随手拿过侍书手中的账单本子,字迹清晰,一手小楷写得更是整齐有加,至少比她写得都要好上许多。
“不错,账记得好,字也写得好。”孟夏拍了拍侍书单薄的肩背,道:“好好儿干,日后且有你忙的时候。”眼里饱含着对侍书的殷切希望。
侍书更是饱含热泪,心里美滋滋,当即便畅享着将来大人身边儿一把手被人包围的滋味儿,尤其是那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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