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如此,也不可能借出一万两。
那边沈伯奎找到沈老夫人和沈明坤时,沈老夫人是知道这件事的,只是没出声,沈明坤那里却是一阵不悦异议,让沈伯奎气得把他大骂了一顿,说如果三房不出银子,那就和二房一起搬出去!最后,沈明坤和周氏商量过了,三房出了三千两。
沈伯奎知道,三房也就只有这么多了,虽然周氏还有个商铺,但那是陪嫁之物,是不会拿出来的。
左算右算,现在才二万二千两,还差八千两。
沈伯奎立刻跟老夫人说好话,老夫人被磨得没法,最后松口说看姚氏借回多少,差多少她这边来补齐。
沈伯奎这才吃了颗定心丸。
姚氏回来后,脸色不大好,沈伯奎一问,脸色也不大好了。姚氏跑了一趟,借到了一千两银子。
原本期待一万,结果只借到一千,沈伯奎皱眉,但却也没办法,好在老夫人答应差多少补多少。
听说竟然差七千,老夫人的脸色黑得如同即将落雨的天空。
但是一个时辰已经到了,事已至此,她也只得去拿了银票来。
这就是她脸色不好的原因。
她却不知道,沈伯奎和姚氏心里对她却甚是不满,他们大房可是把所有的田产铺子庄子都拿过来凑数了,老夫人手中明显不止这么多银子,竟然一点也不松口。
既然沈伯奎众人已到,孔尉均这个京兆尹自然是做公证人。换了别家别地别的人,孔尉均这个京兆尹可不会去做这种事,但是这里不是有麟王在吗?孔尉均把自己的身份摆得很正,宁可多做事,不可惹得麟王殿下不快。
贾有德又讪讪地凑了过来,只不过没有人理他。
先是清出了银票一万五千五百两的银票,这些是明的,只要计数就成。但商铺田产庄子,却是不同地段不同价位,孔尉均倒是公正,派了人去就近的牙行找了个懂行的来估价。
这可是姚氏的嫁妆铺子田产都在其中,包括这些年添置的产业,一口气全吐出来了。把姚氏肉痛得恨不得抓住沈珞言咬上两口解气。
牙行懂行者拿起一张张契纸,一一报了价格,记录下来再统一计算。
姚氏中途几次想要异议,觉得估价太低,不过那牙行懂行者是为京兆尹大人办事,早有准备,是比对周边的地段来算,她也说不出什么来。
最后算到,还差三百七十两银子。
姚氏几乎吐血,原本以为有多,结果竟然还差。
可他们真拿不出银子了。
孔尉均松了口气道:“幸好本官找的是懂行的,不然这一大堆还不知道要比对到什么时候。沈大人,只差三百多两,补上就是。有本官和麟王殿下做见证,一手交银,一手交宅子,这宅子以后就是你们的了。”
沈伯奎拿眼看姚氏,姚氏嘴唇都要咬出血来了,但是当着外人的面,她是断断说不出已经没有银子的话来的。
沈珞言笑道:“来来回回的跑也甚是麻烦,沈大夫人身上的饰物虽然不值这么多,但勉强也能凑上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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