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计将自己骗过去囚禁的一幕幕总是清晰而痛苦。数次从夜晚挣扎醒来后的悲楚,一边悲的是自己背德的应允,一边又愧疚于洛珩的行差踏错。
她是年长者。她年长洛珩那么多。
明明该由她来把握分寸。
在接到那个没有备注的未接来电时,唐言章的心一瞬间沉了下去。就如同过去的一年里,她总能有意无意地捕捉到洛珩的动向和她的心里所想。
“唐老师。”电话那头的声音很轻,细听还有些沙沙哑音。
她当即就想把电话挂断,忽而起的怒火难以抑制。
是要说到什么程度,Si缠烂打的nV人才能认清事实,才能学会尊重她的选择,尊重她们过往的回忆。
“不要挂断,好吗。”洛珩这么跟她说,“我知道唐老师不想听,但我还是有些话想当面跟您说。”
“…怎么,又要把我骗过去关起来?还是你这半个月时间里研究出了什么新的手段?”唐言章冷声,目光落在窗外无边无垠的楼宇间。
无穷无尽的b仄间隙,让她喘不过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会。”洛珩的两声单音节无波无浪,却停顿了数秒,才继续回她,“我不会再做那样的事了。”
洛珩的声音轻得仿佛像是叹息。
“您还记得那个荒废的公园吗?”
她记得。她当然记得。
“今晚九点…算了,九点半吧,我会在那里坐着。唐老师…”洛珩声音一哽,“不要辞职。”
“你监视我?”唐言章的四肢百骸忽然又涌起燥密的痛楚,上下唇一合,连带着声音都是按捺不住的颤抖,“在一起的那一天我就跟你说过…如果真有分手那一天,起码要给彼此留一份念想。你做的都是什么呢?洛珩?”
可唐言章到底更多的是埋怨自己。
她想,倘若那晚没有接受洛珩的拥抱。亦或是那晚她没有去酒吧。
她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她心软。
“……是最后一次。”
洛珩的声音轻到微不可闻,以至于让唐言章产生错觉,不知道是洛珩说出口的话,还是自己的心声被投S到了耳膜处。
铅灰sE的天看上去颇有种山雨yu来风满楼的前兆。空气闷重黏腻,连带一向聒噪的蝉虫都偃旗息鼓。
废弃破旧的公园与一年前的情况大致相同。只是原本糊在售票口已经泛h的旧报纸更加破败,堆在入口处的枯枝落叶垒得更高。唐言章踩上去,那些叶脉断裂的声响就格外明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b约定的时间要来得更早一些。
循着记忆,唐言章弯腰躲过垂下的枝条,又拨开挡在身前横生的枝丫。b肩她腰身的灌木丛没了修剪束缚,正肆无忌惮地往外延伸,一次又一次擦过她的外套。
她还记得上次与洛珩一起来时,贴心的nV人先她小半步,牵着手,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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