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如何回答,无艳已抢先冷笑。
她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转身看向他,柔声劝道,“无艳,你莫要冲动,就算他当初做了什么,也是身不由己。”
顾玦既然年纪轻轻就当上九千岁,可以说是踩着无数人的尸骨走过来的,又岂是他说对付就可以对付的而且还当着他的面这般猖狂,他不要命了吗
“身不由己你居然为这样一个恶贯满盈,满手沾满鲜血,将别人推进地狱的人说话”无艳摇头,后退,冷冷而笑。
“我”面对他失望的眼神,风挽裳忽然觉得难受得慌,什么也说不上来。
就好像,看到小曜对她的失望。
顾玦伸手将她扯到眼前,俯首,声音低柔,“小挽儿,你还没告诉爷,
你会如何”
会如何
她缓缓抬起眸子,淡淡地看向他。
这双眼,似笑非笑,好似她的回答能决定他的决定。
扭头,她又看向无艳。
再像,也终究不是。
倘若他真的不听劝,执意要伤害幽府,伤害她的丈夫,她还能如何自然是尽力地保护幽府。
握了握拳,风挽裳回头,重新对上漆黑如墨的眼眸,“妾身只是希望能避免这一切,倘若真的无法避免,妾身不会再干涉。”
说给他听,也是说给无艳听。
顾玦深深凝视着她,半响,没再说什么,只是警告地看了眼无艳,搂着她的肩膀,转身离开。
风挽裳松了口气,微微回头去看无艳,只希望他别再妄想动幽府了。
却不知,身后的少年一直目送着她的背影,眼中,放任思念流露。
她似乎怕及了这个男人,不,是太监。
三言两语,一个眼神就能让她瑟缩,低头。
她是害怕这个人的吧所以不敢有半点违抗
走出客院,发觉搂着的肩头传来微微的冰凉,顾玦拧眉,扫向一旁的皎月。
皎月立即将一直拿在手里的披风呈上。
披风披上身,风挽裳飘远的思绪一下子被拉回来,怔怔地看向替她系上披风的男子。
“看来你的腰好了,可以伺候爷了。”他沉声道。
风挽裳想到昨日若非因为腰伤,他们已经
脸,刷地红了。
“妾身左右了爷的决定,让爷为难了。”她柔声致歉。
“哼那也要你左右得了。”他冷哼,拂袖前行。
风挽裳讶然地在身后抬头看他。
他的意思是,她左右了他的思绪是吗
唇角微微上扬,抬步跟上。
半夜,风挽裳好像听到细细的闷哼声,那声音似乎很痛苦。
她缓缓睁开眼,伸手一摸,旁边的床位是空的,而且,枕头已凉。
看来,离开已久。
他去哪儿了
这时,方才好似在梦里听到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好似是从缀锦楼后边的竹林传来的。
缀锦楼后面有一片翠绿的竹林,因为缀锦楼本就是禁地,她也不敢随便探索,所以,从未走进去过。
想到他离开已久,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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