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穴尚未开拓便被阳物硬生生的捅入,韩玉疼的发颤。雌穴里被粗大的玉势塞得满满当当,菊穴又被填满,胀的极为难受。
“你既对他怜香惜玉,就给爷好好去舔他的骚屄。舔的好了,爷便少折腾你些时候,舔的不好,爷直接肏烂你。”吕楷一个劲的挺腰狠捣,撞得韩玉哀哀哭喘。
韩玉的头挨着宋元祯的胯下,一伸舌头便能舔弄到宋元祯湿乎乎的雌穴。
被缅铃折腾太甚,宋元祯雌穴口全是湿滑的淫水,黏黏腻腻的。
“啊……不……”敏感的花蒂被舔弄,甚至被牙用力的啃咬,宋元祯难耐的呻吟。
韩玉越发用力的去咬宋元祯的花蒂,恨不能直接给撕咬下来,宋元祯的呻吟从爽快渐渐变成了痛苦。
“不……不要……滚开……啊……”
菊穴被吕楷肏干得越狠,韩玉牙上便越是用力,啃咬撕扯着宋元祯的花蒂和胯下肉唇。
吕楷粗重的喘息和宋元祯凄惨的哭叫交织在一起,似是吕楷在狠狠肏弄的人是宋元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太深了……”韩玉也难耐的哭叫出声,阳物在菊穴里进的太深。狠狠一顶,便有一种要出恭的冲动。恐惧夹杂着羞耻,让他奋力的挣动,脚趾狠狠蹭着身下褥子。
“爷和兄长,谁进的更深?”吕楷问话间又是一记狠顶。
“皇太孙殿下悍勇,自是……自是弄得奴最受不住……啊……”
“兄长也肏得你这么深?”
“殿下……殿下他喜欢肏干奴的胞宫……”
“贱人,你别忘了,是爷给你开的苞。”握紧了韩玉的腰肢,吕楷顶弄得又深又重,让韩玉受不住的哀哀求饶。
“二爷……二爷是奴第一个男人……奴……奴不敢忘……二爷……二爷饶了奴吧……奴要被肏穿了……”
“你倒是乖顺,那就好好教教宋元祯。你若能将他调教得乖巧了,爷自有重赏。”
吕楷在韩玉菊穴里泄了一回儿,仆人便送上了炭炉和烧红的烙铁来。
每一枚炭都烧得通红,看一眼便觉灼人。
吕楷将宋元祯翻了身子,抚摸着宋元祯的雪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认不清自己的身份,爷便给你留个印记,疼的厉害了,自然也就记住了。”
让韩玉按住宋元祯,吕楷拿了烧红的烙铁便一点点靠近宋元祯的屁股。
“不……不要……吕楷……你敢……”屁股已感受到渐渐靠近的热烫,宋元祯胡乱挣动起来。“混账……不……不要……”
“你可别乱动的好,这要是二爷将印记烫歪了,可还要来第二次,第三次……吃疼的不还是你……”韩玉在宋元祯耳边低语,“你好生同二爷服个软,也少吃些苦头。”
“滚开……别……别碰我……吕楷……你这个叛贼……我和太子哥哥一向待你不薄……”
在宋元祯凄惨至极的叫声中,烙铁狠狠贴上了肥嫩的雪臀。
伴随着皮肉烧焦的气味,让韩玉微微蹙眉。
吕楷拿开烙铁,雪臀上便留下了清晰的烙印,上头是“奴妓”二字。
所谓奴妓,便是世家大宅里养的家妓,为奴为妓,一生低贱。
不仅府里的主人可以随意亵玩,还会被主人用来招待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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