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笑的脂粉乱颤。
玉惊箫清浅含笑,一手执箫,一手摸着腰间长剑,登时杀气漫天。“有劳,两间上房,干净清爽一些最好。”
众女子吓的几近腿软,哆哆嗦嗦地收回了伸向这俊美少年的魔爪,纷纷退到鸨母身旁身后。
苍梧无语望天,呀,月色真好。
夏末,洛阳,奉天庄。
五年一度的兵器谱排行,一如既往的热闹。
“咦,今日怎么不见濮阳公子?”络腮胡的中年男子朝门外望了望,有些疑惑,有些期盼。
“昨日濮阳公子中了逍遥游,恐怕命途多舛呀。”书生模样的年轻公子挤眉弄眼,满脸的不怀好意,委实与他的打扮极不搭调。
书生的话一时惊起千翻浪,周围一圈子的人不论男女老少统统围了上来,那些个或是碍着面子架子不便上前的,或是慢了一步挤不进来的,也都竖起了耳朵,直溜溜地凝神倾听。“逍遥游,不会是那个花无涯的……”
书生折扇一开,“正是!”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正端坐于书生邻座的少林和尚念了一句,闭眸沉思。
“善你个光头大脑袋!濮阳公子那般谪仙的人物,居然也……哼,若让我知道是谁做的这下三滥的事,非抽了他的筋扒了他的皮,点天灯祭蛇窟!”杏子红衫的少女几乎磨碎了一口银牙,发间活生生的紫蝎适时扬了扬尾后的毒针。
人声一静,随即又喧闹了起来。
“敢问段公子,那濮阳公子……的对象是?”
书生摇了摇头,颇为可惜地叹了一口气,望了一圈如饥似渴的众人,慢悠悠地道:“濮阳公子性子烈,硬是撞出了来仪客栈。”
“正人君子,正人君子!要知道来仪客栈里住的女子可不少哪。”众人又是一番感慨。
杏子红杉的少女蹙眉,急切追问:“后来呢?”
“后来,濮阳公子神智恍惚,一个不小心,闯进了秀水街。”
众人的脸色顿时一变。
书生眯着眼看了一圈,继续道:“又一个不小心,走进了归香楼。”
陡然变色的脸猛的扭曲了起来。
“尔后,自天明都未曾出现。”书生端着茶水喝了一口,心满意足地砸吧了两下,“直到现身奉天庄。公子,别来无恙乎?”
众人呆愣,齐刷刷地朝门口看去。
一袭青衫,两袖清风,眉目间儒雅清隽,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润雅致。
见过他的人眼神闪烁,惦记着方才书生说的命途多舛之事,没见过他的人不禁为这谪仙般的气息吸引,心道他果真如他人口中所说,清隽的好似他腰间悬挂的千年润玉般叫人咋舌。
不过十六岁,已然位居江湖四大公子之列,后生可畏啊。
“朝夕啊,你可算来了,穗儿都念了我几百遍了,你若再不来,这丫头非把我这把老骨头给拆了!”奉天庄主楼奉轩招呼了左堂上的英雄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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