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月瞧着芝兰玉树的人说出这样哀怨的话,往他手背上拍了一下,道跟个闺中怨妇一样,不怕让别人听见了。”
“那你陪我去吗”
江颂月道“我才不陪你去,我是有正事要去菩提庙。”
江颂月想尽早抓获余望山,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与闻人惊阙商量后,次日,两人一起去了趟大理寺。
这回司徒少靖是在的。
“目的太明显,他不会上当。”
被活捉的夜鸦山匪有一半都经由司徒少靖审讯过,他对余望山的了解远比江颂月多,毫不留情面地驳回了江颂月的提议。
江颂月还想再劝,司徒少靖的脸色严峻起来,“县主若是没事,就将余望山的案卷再翻看一遍。”
他在暗指江颂月不了解余望山,只会出糟主意浪费大理寺的精力。
江颂月听说过这位右少卿不近人情的传言,被当面这样说,心中有些羞惭。
她何尝不知这计策太过浅显,可除此之外,她想不出更好的计策了。
余望山就是很警惕、很狡猾的一个人,踪迹成谜,极难抓捕。大理寺和刑部这么多人都没能想到把人抓捕的计谋,她一个姑娘,能鼓起勇气以自己做饵引人上钩,已经很有勇气了。
奈何司徒少靖油盐不进。
闻人惊阙在这时插话“若是余望山也这么想呢”
司徒少靖看了他一眼,略一思量,道“我等已经用武夷将军为饵试过了。”
是武夷将军率人清剿的夜鸦山,参照被余望山屠尽全家的都尉的例子,六个月前,武夷将军也曾带着妻儿轻车简装回乡探亲,数百将士暗中跟随,来回耗了两个月时间,余望山并未现身。
之后连续数月,为了引余望山现身,武夷将军数次独行外出,均未能成功。
若非缘宝阁那场没烧起的火,和小侯爷身边出现过的侍卫,的确有着余望山的影子,司徒少靖不会将时间耗费在江颂月身上。
但这计划太粗浅,被司徒少靖果断否决。
他对江颂月很是不耐,面对闻人惊阙,能考虑他的话,但语气更差,“闻人五,你若说将背叛余望山的二、三当家,及一众匪徒的尸骨挖出来做诱饵,用来引出余望山,我还能信上几分。”
闻人惊阙笑道“这未尝不是一个办法。司徒,要赌吗”
“赌”司徒少靖皱起眉,“赌什么”
“赌县主的法子能不能引出余望山。”
两人共事许久,一见闻人惊阙这种反应,司徒少靖顿时肃正起来。
看了看江颂月,重新琢磨后,他道“可。若我输了,我为今日狂妄,亲自登门与县主谢罪。”
闻人惊阙道“若我输了,你尽管提出任意要求。”
不待江颂月说些什么,两人已将事情说定。
离开时,江颂月搀着闻人惊阙,小声道“其实我也觉得用
叛徒的尸骨引余望山上钩的法子更可行。这回你怕是要输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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