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上千大周边骑,皆哈哈大笑起来。
野利旺荣深深皱眉道:“黄口小儿,竟在我面前放肆,哪怕是你老师张辅在我面前,也不敢造次!”
前来代州时,他早就将代州的一众大小将领身份背景,查了个清楚。
卫渊轻笑道:“据我所知,当年你在文正公那里吃过大亏,而文正公在我大周,是个文人。”
“你连个文人都斗不过,还是少大言不惭的好。”
这里的文正公,指的是范仲淹。
当年,范仲淹任安抚使,坐镇与西夏接壤的边境,野利旺荣遣部下诈降于周,被文正公识破,吃了不小的亏。
野利旺荣性子本就孤傲,在大周说是不识礼数也不为过,当年,他对范仲淹都多有出言不逊,更何况,卫渊只是个边将,
“黄口小儿,乳臭未干,若当初是本将军攻打雁门,此刻,你早已是我的阶下囚,焉能在此废话?”
还未等卫渊说什么。
杨守素便故作咳嗽一声,道:“野利将军,慎言,我大夏与大周之间,乃是友好领邦。”
野利旺荣冷哼一声,才就此作罢。
很快,众人来至雁门关前。
三千边卒,站在城关前两侧,各个身着甲胄,佩刀兵刃,英武非凡。
论神色,哪怕是西夏最为精锐的士卒,也不过如此。
野利旺荣看着这些边卒,眉头逐渐深皱。
就连杨守素的神色,也是有些不正常。
这时,卫渊大手一挥。
顷刻间,三千甲士,齐声道:“嚯!嚯!嚯!”
声势震耳欲聋。
代州近万边卒,在卫渊的锻炼下,已经成为一支虎狼之师。
精神面貌,远非昔日可比。
尤其是那整齐划一的身形,给人带来的震撼感,绝非一星半点。
接连几声示威,将不少胯下马匹都给惊动了,显得有些躁动不安。
野利旺荣脸色不悦,他如何能不清楚,这是大周边卒,在给他们下马威。
进关时,史宪之向杨守素大笑道:
“有我代州边卒在,贵使在代州的安危,无忧矣!”
后者莞尔笑道:“但愿如此。”
“在下之前倒是来过几次代州,可那时代州守卒,与今日不可同日而语。”
“不知这支军队,经由何人操练?隶属何军?”
史宪之道:“我代州边卒,自然是有我代州团练使卫将军亲自操练。”
卫渊趁势道:“代州边卒,只是我大周军队一支而已,要说我大周真正的精锐之师,还是要看驻扎在我大周京都的百万禁军。”
不算各地驻守的禁军之外,驻扎在京畿重地的禁军,满打满算不过六十万,再除去冗兵问题,可战之兵也就四十万,哪有百万。
杨守素笑着点头,暗地里牢牢记住卫渊二字。
心想。
当初此人守住雁门,是侥幸的话。
那么,能将军队面貌焕然一新,训练如此程度,就绝不是侥幸了。
足可见,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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