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来上课啊。”肖讷和许未然有点异口同声。
肖讷偷空瞧了一下许未然的“灵感”,121了,居高不下,奇迹一般。
再询问了一下许未然的课程状况,发现许未然除国画外,还学习油画、芭蕾、钢琴、小提琴以及戏剧。
并且,许未然每样均学得不错,至少国画一门,她拿到了清美特招名额。
“你学得好杂。”肖讷感叹。
“每样都喜欢呢。”许未然说,“但我没学雕塑,以前父亲担心会把手弄粗糙了,但在双年展看过你的作品之后,我发现,雕塑才是最伟大的艺术形式,梁思成先生说过,‘艺术之始,雕塑为先’,真是对的。”
“我没那么厉害。”肖讷皱眉,语气冷淡下来,他知道自己厉害,但绝不是双年展上最厉害,他不喜欢虚伪之人和虚伪之言。
“可我看到的真是这样。”许未然眼中有种奇妙的真诚,她是天真的,也是深刻的,久久处于灵感海洋中遨游,让她身上有种奇妙的赤子与哲人并行的奇妙魅力。
“你的作品和别人不一样,我看到了旺盛至极的生命力,别人的作品都是死的,只有你的作品是活的,也许是我的错觉,但那的确令我震撼,这是开创性的,我认为你在雕塑上的成就不会低于那位‘圣人:米开朗基罗·博那罗蒂’。”
许未然的声音中带着幽远的探索之感,随着她的描述,肖讷有点头皮发麻,那是灵感经过的信号,看一眼黑镜,“灵感”竟然涨了1。
只跟许未然交谈,竟然就可以涨“灵感”!
接下来,肖讷又看许未然作画。
然后肖讷发现许未然创作时很有趣的一个点:她不打底稿。
大片大片的颜色像是刷子那样被涂到画布上去,由于没有底稿,所以肖讷不知道她想画什么,这种感觉像是看着宇宙在大爆炸中被诞生物质、时间与空间,一切都是未知而混沌的,创作的方向也是未知的。
但许未然画得滋滋有味,她表情中都是享受与认真,由此她的色调与笔触也就越发灵动,即便到了最终,这张画布也没有呈现出任何具体的人、物或者事件,就只是一片斑斓的色彩。
而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糟糕,今天的画没成功。”许未然说。
“未然,你这个颜色太飘了,你不能用大写意的画法来画油画。”曾正龙皱眉说,“要写实一点,接地气一点。”
许未然便解释:“曾教授,这不是大写意的画法,是我的油画画法,是因为我这么画,所以藏教授才会觉得我大写意一定画得好。”
“总之不能这么画……”曾正龙提问一直在看许未然作画的肖讷和金在澈,“你们觉得许未然的问题出在哪?”
金在澈虽在韩国已经是艺术家身份,但现在就是来曾正龙工作室求学的,所以曾正龙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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