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种拿捏不到的东西才更让人上头。
汽车停在住宿附近的巷口,路灯昏暗,女人软弱无骨的贴在他身上,惹人头昏的香水味,以及缀满水钻的指甲像描线般,勾勒着他紧实、有力的胸膛。
仿佛掌心下每一寸勃勃热源都是狮子的呼憩,女人红了脸,踮起脚抱住他。
他们一路吻得难分难舍,直到女人的鞋跟踩到个软东西,瞬间惊叫着抱紧伏黑甚尔,空气有些凝固,借着昏暗的光线,伏黑甚尔凝神一看,差点没笑出声来。
小胖子不知何时回来的,提着大包小包的购物袋,在楼道里蜷成一团睡着了。
竹内春等了好久,都忍不住睡着了,这一觉实在安心,没有梦见任何东西,却不想霉运虽迟必到,高跟鞋嵌进手臂,疼得他当场一个激灵,惊醒过来。
“什么东西啊这是!”
“伏黑!我说过了去酒店你偏要回家,就这种地方……”
“抱歉呢,今晚还是就算了吧。”伏黑甚尔打断道。
竹内春人还是懵的,坐在原地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句,直到女人甩手扇了主角一耳光,清脆的巴掌声在楼道内经久不散。
竹内春彻底清醒了。
颇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伏黑甚尔,惹来对方一阵低笑,“怎么?羡慕?”
竹内春迷惑:“谁会羡慕被打耳光。”
“啧。”
深夜里传来男人不爽的轻嗤,他擅作主张的拿走竹内春手里的购物袋,摸出钥匙打开了家门。
竹内春跟着他进屋,发现屋子较第一次来时干净了不少,但依旧是邋遢的。
“我买了浴巾、睡衣,还有新的沐浴露。”竹内春说着,拿出袋子里的一套深蓝色睡衣。
肉脸中一双看不出形状的眼竟奇异的清澈,他抬头看他,“也有你的份。”
伏黑甚尔沉默了瞬,问:“给我的?”
“对啊。”
“谁会没有理由的对另一个人好?”伏黑甚尔相当犀利,一针见血的戳穿他目的不纯。
竹内春却觉得自己本来就是“舔狗”,系统不也说过舔狗就是要任劳任怨,无怨无悔的为主角付出吗?
而且钱又不是花得他的,疼也疼不到他身上,所以他毫不犹豫道:“我啊。”
“不过以后你得让我先用浴室,我肉多容易出汗。”竹内春一边擦汗一边翻出自己码号的睡衣准备去浴室。
盯着埋头翻找的背影,伏黑甚尔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半响才道:“你这几天上哪儿去了。”
“神佛皆住。”
“什么?”
“神佛皆住啊。”
“……我问你那是什么。”伏黑甚尔很少有这么耐心的时候,连他自己都觉诧异。
“旅店。”竹内春皱眉,怀里抱满了东西盯着他认真道,“你怎么那么笨。”
“……”
一时之间伏黑甚尔不知该如何形容眼下复杂的心情,想笑又哭笑不得,发火到不至于,就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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