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的工资,我就不得不来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一抖,一张摁满了手印的契约呈现所有人面前。
他们对这个再熟悉不过,当初他们就是被这个女人架起来,不得不签下的用工契约。
“那那个是你逼迫我们签的,不算数。”
另一个紧接着说:“是那些贱蹄子毁约在先,他们整天磨洋工,还损坏了农具”
“就是就是,不仅不应该给他们钱,他们还应该给我们伙食费,还要赔偿农具的钱,以及耽误农时,土地撂荒的钱…”
“我们知道你江家主现在只手遮天,不得了的很,但也要讲道理……”
江一舟看着这些人色厉内荏的样子,嘴角浮起一抹轻笑。
果真,跟这些人不需要讲道理。
道理在胡搅蛮缠面前,毫无力量。
那还是回到自己最擅长的赛道上来吧——拳头说话。
不等江一舟开口,齐皓便带人冲了上去,把这些人摁着就揍。
然后就着他们自己的血,在另一张赔偿协议上摁上自己的指印。
“不,不要——”
“你们这是犯法的,放开我,放开我”
“江一舟,你这个毒妇,我不同意那劳什子协议。”
“江一舟你不得好死,你这个悖乱纲常的毒妇,你害死你丈夫和儿子,现在还跑出来祸害我们,我诅咒你,你不得好死。”
“……”
啪——
江一舟见这些人都到这个地步了,嘴还这么硬。
小统子幽幽的声音传来:你永远无法理解这些人的阶级意识中,他们和那些普通人是完全两个不同阶层。不仅是他们在这里根深蒂固的庞大势力,还是他们时代经营下来的盘根错节的关系网,在普通人眼中都是无法撼动的庞然大物。所以,就算你处理掉他们派出去的那些人,就算你现在带着人占了绝对优势,但他们心中却并不觉得你真的能对他们怎么样。
换句话说,在这些地主乡绅看来,江一舟最多只是吓唬他们,而不敢真的动手杀了他们。
江一舟听到小统子的传音,轻嗤一声。
但同时心底也升起一股愤慨之情。
她轻轻挥了挥手指,齐皓见此上前就朝着这几人啪啪扇了几耳光。
齐皓刚才听到这些人的叱骂,心中也无比愤怒。
但是没有家主指示,他们不敢随便动,怕坏了家主的大事。
现在,他一得到江一舟的指示,毫不犹豫冲上去给这些人几个大逼斗。
本来就是练武之人,此刻也没怎么压制自己的力量。
所以几耳光下去,这些人本来白白胖胖的脸颊立马肿了起来,牙齿也掉了几颗,满嘴血污,混着涎水流淌到下巴和衣襟上。
怨毒的叱骂和诅咒终于停歇下来了,变成呜呜的痛哭和哀嚎。
江一舟微微皱了皱眉,冷冷地说道:“都不许叫了,烦得很。谁再叫就打,打得不叫了为止。”
众人眼中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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