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现在已经很少见了。
对于普通的人家来说,这种椅子不但占地方,而且太重太笨,移动都不方便,更别说搬迁之类更麻烦的事。不过林闲松却对这类椅子情有独钟,这大概和他的家庭有关系,虽然他的家庭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可是家里客厅中本应该放沙发的位置却是放着两张这样的笨重重木椅子。
每每坐在上面,林闲松就会有一种安心,放松的感觉。而现在身在沈城的他,这种感觉正是他需要并缺乏的。
“这椅子坐起来真舒服啊。”林闲松靠在木椅上,微眯着眼睛,一副享受的表情。
“闲松,你也喜欢这样坐这样的椅子啊?”关雪看见林闲松的表现,露出开心的笑容,她也在旁边的两外一张木椅上坐下。
“我从小也就喜欢家里的这种宽大木椅。我父母都觉得奇怪,一个小女孩怎么不喜欢柔软舒适的沙发,反而喜欢坐在这种硬邦邦的木椅上。问我为什么,我也说不出来,可我就是喜欢。”关雪双手扶着宽厚的木椅扶手,靠在厚重的靠背上,仿佛在寻找小时候坐在这木椅上的感觉。
躲在关雪卧室内的岳炎婷和陶南霜相对白眼,她两人躲这里就是为了偷听八卦,现在倒好,厅内的两个人拿木椅说事。如果一会林闲松和关雪将房间内的什么桌子柜子什么的,都说上一遍,估计也就到吃饭的时间了吧。
那她们这一番躲藏偷听的心思算是白费了,而两人此刻的贴着门缝站着的姿势实在也是不轻松。这种受累的姿势如果只能听些桌桌椅椅的讨论,那两人真是亏大了。
“是啊,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喜欢了就喜欢了,却又是找不到任何理由。”林闲松顺着关雪的话说道。
林闲松这句话完全是针对关雪刚才对木椅的言语,可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啊。
躲在关雪卧室内的岳炎婷和陶南霜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一丝期待和紧张。很显然,她们认为这是正戏要上场了。可是与此同时,她们心中又矛盾万分,忽然间她们又希望林闲松和关雪只谈桌椅家具,其他一概不聊。
而关雪呢,听了林闲松的这句话后,立刻感觉到心跳加速,刚才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脸色又红了起来。再想到现在岳炎婷和陶南霜此刻正躲在她卧室内偷听,脸色立刻红艳得可以滴出血来一般。
要说林闲松在某些方面迟钝无比,那还真是没有冤枉他,此刻他依然靠在厚重的木椅上,微眯着眼在那享受难得的轻松,对坐在身边关雪情绪上急剧变化根本没有感觉到。
“舒服,真是舒服。”林闲松继续说道:“来沈城这几天来,我的神经就没有真正的放松过,整个人就和拉开的弓一般,就算是睡梦中脑袋里也想着那些恼人的事情。看来我来关雪你这的选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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