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问,心下便松了一口气,她轻抿一下唇,吸了吸鼻子。
环顾四周四下无人。
“你怎么知道是我。”
“啊?”姜辞卿怔忪片刻,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傅昔玦在问什么。
身边音色淡淡道:“在洗手间,为什么知道是我。”
“因为我每次说谢谢你都从来不会回答。”
姜辞卿也是某次机缘巧合发现了他这个独特的说话方式。
那次肖菀帮她递了一只碗,姜辞卿也是习惯性说了谢谢,肖菀就回了句没事。
她当即愣住了,心里第一个冒出来的是:为什么要说没事?
事后才憬然发现,自己习惯了和傅昔玦的相处模式,并且不自觉把这种模式渗透到了生活里的方方面面。
也是那次之后,她发现,自己跟傅昔玦说谢谢,他从来不回,就像是觉得这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所以刚才她接过纸巾后,正常人听到别人道谢,多少都会回一句“不客气”或者“没事”
然而那时候外面安静如常,刻烟吸肺般,她就确定是傅昔玦。
傅昔玦微微挑眉,声音微扬:“有么?”
“没有吧。”
“嗯?怎么没有,就是这样的。”
“随你。”
“是随事实啦。”
绕了一圈,还是走回了楼上的包间宴厅。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姜辞卿的突然离开,还是张珂的闭口不言,其他人也都默契的置若罔闻,仍旧有说有笑,只是张珂和姜辞卿两个人自始至终都离得很远。
一声响动,打破了包间的凝滞气氛。
“接风宴没有酒多没意思啊。”
今日主角都发话了,其他人自然纷纷附和,照顾女性朋友,上的都是低度数的果酒和一瓶度数稍高的白葡萄酒。
姜辞卿坐在靠门的位置,毫无波澜的看着张珂和人推杯换盏,豪爽畅饮,自以为帅气。
“你干嘛?”
傅昔玦眼疾手快,警觉地拦住姜辞卿握上果酒的手。
这一幕落在对面张珂的眼里,他愈加笑得大声,喝酒更加无所顾忌。
今天,他不是接风宴的主角,而是这宴厅里最大的笑话。
——可笑之至。
姜辞卿看着酒瓶,一字一顿道:“百分之3度,我可以喝的,你不是刚才说今天可以听我的吗?”
傅昔玦:“……”
揉了揉眉心,脑海中一顿交战,“你喝过酒么?”
被他这么突如其来的发问,姜辞卿还真的认真的回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以前小时候误喝了爷爷的米酒,她都一点事情没有,所以肯定是算喝过的。
“我酒量挺好的,你相信我。”
看着姜辞卿这样信誓旦旦的灼灼眼神,好像他拒绝倒显得是他让人受委屈了。
也罢,如果喝醉睡着了,他可以把她送回家。
……
“我有点困,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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