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身上想办法。
此外,八爷不在附近,便是冲开穴道,也跑不过李朝宗,就算这条路能够走得通,也需要李朝宗不在附近时才有可能逃脱。
打定主意,便睡了,没睡多久,天鸣子就来了,反背双手,踱着下来的。
若不是头上裹着头巾,举止还真有几分超然洒脱,但裹着头巾就成四不像了。
与昨天的气急败坏不同,过了一夜,天鸣子一脸的平静,也不知道这家伙昨天晚上都想了些啥,亦不知道这家伙今天想干啥。
与天鸣子一同下来的还有昨天送饭的那个年轻女子,除了石盒,还带了水罐下来,年轻女子为南风递送早饭的时候,天鸣子自石桌旁坐着慢条斯理的泡茶。
早饭是米粥,里面有菜蔬,还有肉糜,南风喝了两碗,将碗筷交还年轻女子,年轻女子收拾离去。
天鸣子此时正端着茶杯抿茶,他不来寻衅,南风主动去惹人家,“大师,喝茶呢。”都说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南风是反其道而行之,专门儿揭短打脸,可想而知大师二字传到天鸣子耳朵里是天鸣子是怎样一种心情。
令南风没想到的是天鸣子竟然没有发火儿,而是缓缓歪头,平静的问道,“是啊,你渴不渴,与你一杯。”
南风闻言好生疑惑,这家伙怎么跟李朝宗一个腔调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算了吧,我怕你往里面吐口水。”南风摇头。
天鸣子闻言微微皱眉,转而舒展眉头平静说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寻到皇宫,毁我发肤,害我丢丑?”
“看你不顺眼呗。”南风笑道。
听得南风这般说,天鸣子再度皱眉,“昨日火气大了些,说了几句气话,你莫要当真,你也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自己眼下的处境,你有何打算?”
南风本来还心存疑惑,听了天鸣子言语,便明白这家伙想干什么,这是想装好人,来个先礼后兵。
要说先礼后兵,李朝宗能甩出天鸣子几条街,天鸣子的那点儿心思如同司马昭之心,不过闲着也是闲着,不妨拿他耍耍。
“我没什么打算,你有什么打算?”南风问道。
天鸣子没有回答南风的问题,慢慢放下捏在手里的茶杯,“我可以放你走。”
“谢谢谢谢,之前是我错怪了你,我还以为你会要挟逼供,未曾想你竟会以德报怨,佩服,佩服,来来来,给我解开穴道。”南风顺坡下驴。
天鸣子焉能听不出南风在挤兑他,但他也不曾想到刚刚竖起旗杆,猴子就爬了上去,这可如何是好,这锣还敲不敲。
干咳两声掩饰尴尬,天鸣子缓缓说道,“我是真心想放你走,但是我也有自己的难处,若是轻易放走了你,我如何向两位师叔交代。”
“你是一宗掌教,怎么还要跟他们交代?”南风佯装疑惑。
天鸣子闻言越发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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