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小內侍,“还不带路。”
小內侍正要起身间,忽地听不远处传来一声:“发生何事了?”
众人闻声抬头去看,只见不远处身着杏色披风的女子不解地看着他们,这女子长着洁白无瑕的鹅蛋脸,端庄明丽,举手投足见尽显气质,尤其是那挂在嘴边的笑容,叫人一见面便想亲近一些。
顾尔与珠儿到底是新派给花簌簌的,不认识眼前的女子。
倒是那小內侍先头伺候过荣太妃,识得不少贵人,忙转身恭敬地说:“奴才见过流景姑娘。”
“嗯,这是发生何事了,”说着那唤做流景的姑娘渐渐靠近,边走边打量着眼前众人,她的目光在顾尔身上停留了片刻,又立马扫到了花簌簌被淋湿的衣衫上,惊讶地说:“呀,公主衣裙怎么湿了!”
顾尔本就觉得眼前的女子眼熟,听小內侍唤她流景姑娘,立马对应上了人,这是当今圣上最为宠信的胞弟淮王的义女——商流景。
顾尔暗中扯了扯一旁发愣的珠儿,恭敬地向商流景行了个礼:“奴婢见过流景姑娘。”
商流景微微一笑回应了顾尔等人的礼,眼前的发生何事早已了然于心,“还望公主莫要嫌弃,”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商流景便将自己身上披风解下,披在了花簌簌身上,“公主若是去更换衣裙便是要赶不上赴宴了,好在天凉,公主借畏寒之由便能搪塞过去。”
直到披风上残留的温热“烫”到了花簌簌,她才反应过来,忙颔首称谢。
小內侍左右打量着,最终还是犹犹豫豫地问:“那公主是否还要随奴才去永安宫?”
“既已如此,你便退下吧。”
顾尔给了个退下的手势,那小內侍抿了抿嘴,眼神飞快的瞥了一眼不远处,随后才行礼告退。
“商姑娘,原来你在这儿,让下官好找。”
温润却又疏离地声音立马让花簌簌脑内的一根弦紧绷起来,她极力克制自己,告诫自己,就当他是朵花,是棵草,随便什么,她不该因为这些起了波澜。
柳扶风逐步走进,待离花簌簌不到一丈外,恭敬地行了个礼,举手投足见莫不体现大士之风。
“下官尚书柳扶风见过公主。”
花簌簌僵硬地挤了个自以为端庄的笑容说:“不必多礼。”
“流景多有叨扰,还望公主莫怪,”柳扶风说着走至商流景身旁接着说道:“王爷吩咐过了,不可在宫中乱走,冲撞了贵人可如何是好?好在公主宽宏仁慈,不与你计较,还不谢过公主。”
“知道了,多谢公主。”
商流景目光中散发着的光芒与挂在嘴角的欢欣,无一不在透露着容不得旁人插足的亲密。
原来如此。
也好。
柳扶风转身离去,略有意味地看着不远处一眼,脚步一滞,留下了句“春宴快开始了,公主还是莫要来迟为好。”便顾自离去。
商流景见状,立马辞别了花簌簌。
待二人的身影消失在目光里,花簌簌这才缓过神来,吩咐顾尔去取套新的衣裙和披风,自己先同珠儿等人去赴宴。
假山后
一紫袍男子见众人离去后,不满地瞥了一眼低头不语的小內侍,沉声说道:“没用的东西,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妥。”
“本来便要成了,谁知道淮王义女来了,后来又来了个柳尚书,奴才人微言轻,实在是没有办法。”
紫袍男子深知如今再怪罪谁也无法补救,刚刚柳扶风貌似是看到了自己,怕是下次行动更难了。
但是他没有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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