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绵软纤细的身躯一直在抖,容淮有几分无奈,若是只有他一人,脱身当然不成问题。
如今多了个只会扯后腿的拖油瓶……
他都有些懊恼方才自己的心慈手软,这种滥好人的行径原本就不适合他。强压着不耐,他缓缓松开对她的钳制,掌心上移,贴着少女的颈后,很轻地捏了捏。
荆羡愣了两秒。
真是难得,这举动勉强都能称得上是安慰了。
又过了会儿,外边的动静逐渐沉寂,伴着一伙人心有不甘的污言秽语逐渐远去。
荆羡松口气,提心吊胆的情绪也平稳下来,不过这一茬过了之后,神思清明的状态下,和他的这种纠缠就更要命了。
少年的手掌掩住她的下半张脸,呼出的热气被阻隔,不断累积的湿濡水汽让她的脸颊滚烫。
熨帖在她颈后的手指也一动不动。
夏季衣衫单薄,荆羡几乎整个人都和他贴在一处,少年的体温透过布料,像是无形的侵占。只要一想到这个人是容淮,她在羞耻之余,还有股说不清道不清的矛盾滋味。
想矜持一些尽早脱身,又想抛掉自尊心不管不顾和他待久一点。
纠结半晌,她终究敌不过这般窒息的氛围,扯了下他的袖子,示意他松开自己。
容淮没理会,皱着眉,声音几不可闻:“还没完。”
荆羡怔住。
下一刻,他的话应验,仿若未卜先知,有人去而复返。
“你们等会儿,老子还有点事要办。”
死寂的窄巷里,有高跟鞋的踩踏从巷子口传来,紧接着是流里流气的口哨,伴随着女人花枝乱颤的笑。
荆羡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见到一男一女
搂抱着从柜子前经过,而后柜子侧面被用力撞了下。
“哎哟,哥哥,你猴急什么。”
“呵,今晚老子搞不死你。”
荆羡:“……”
敢情是对偷情的狗男女,把这儿当野合场所了。
她头皮发麻,心态崩了,这场景何止一个尴尬了得?心上人和自个儿手脚交缠,外头却上演着百无禁忌的活春宫。
容淮倒是没什么反应,警告地摁一下她的唇,便松开手,漫不经心地撑在她耳侧。
柜子里的纵深不够,面对面时尤其暧昧,彼此鼻尖都快碰上。故而他偏了偏头,殊不知这样的姿势反而更折磨,至少对荆羡来说便是如此。
她的鞋跟高,站着差不多到他的眉骨,如今因为逼仄的环境,整张脸都埋在他的颈窝,动弹不得。
比拥抱更缠绵。
偏偏还有外界因素在火上浇油。
各种乱七八糟的声响,和连绵起伏的喘息,透过那层毫无隔音效果的破板,堪比立体环绕音响的效果。
男人气喘如牛,女人放浪形骸,没有下限的词句不绝于耳。
荆羡面红耳赤,赶紧捂住耳朵,苍天可怜,她只是一个看过两本狗血言情的未成年少女,小说里都是点到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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