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份儿上,就不要有什么隐瞒,照实说。”我没有想到,他也不相信我所说的,令我感到诧异之外,又觉得这是在情理之中的,也不去辩解。
“听说抑郁症是很严重的心理疾病,如果不得到好的治疗,会伴随一个人很长时间。”钟灵说起这个,小廖瞪了一眼,她便顿了一下。
“是的,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是患上了精神疾病,也不愿意去相信,就是这样,我觉得她很好,这就足够。”他们点点头,又有一种共情或者怜悯的表情显露出来。
照着这个意思,那便是不论怎么样,我和余沉沉都要走下去。这种决心,从我说的话里面就能预感到。
“喜欢上这样的一个女孩子,你就必须多费心,也比别人更加的艰难,面临的考验和挑战也只多不少。”小廖说这话,活像是在学校被老师叫出去单独谈话时候:“要努力,你是农村学生,跟城镇的学生有很大的差别,所以你要更加的、多倍的努力,才有希望。”真是如出一辙。
他们终究是旁观者,不能完全的体会到局中人的感受和想法,在上生物课的时候,生物老师有一个很经典的比喻,“不要做温水里面的青蛙,青蛙在温水里面,适应了温暖的环境,随着水温的上升,上升到一定程度,水开了的时候,青蛙也就被煮熟了……”对此,我有另外的一种想法,那便是温水里面的青蛙能感受到的温暖,那一定是它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即便是断送掉性命,亦不会离开。
感情或者感觉这种东西,有时候就是这样如饮水一样,冷暖自知。
“诶!说实话,我还是很佩服你小子的,平日里怂的不行,关键时刻却能挺身而出,是条汉子,也够爷们儿!”小廖的话就是这样,你得正着听一半,然后在反着听一半,不敢奢求从他嘴里说出由衷的赞美的话,也不必介意他的讥讽。
“你要是我,你也会的。是吧?”
“嗯嗯。”他看着钟灵,肯定的说道。
“算了,只要不被开除,我们就还有的玩。”他扔掉烤肉上的木签子,走上前去,去看他的羊群。
手指着不远处的羊群,一个一个的数,嘴里面念着的,应该是他自己给羊起的名字,他拂了拂凌乱的头发,嘴里咬着一根手指,感觉到不对,转身回来,抄起了赶羊鞭。
羊丢了。
我们三个人便停止了野炊,跟着小廖满山遍野的找羊,一共是丢了两只羊,一只叫萱萱,一只叫卡布。跑到附近的人家去问,这片羊场很广阔,在边缘处才是树林,一眼望过去,四周都没有。我们分头找。
期间还嗔怪小廖,是他太过于自信,不关注羊群导致的。
经过一户人家的指引,我们便沿着路找,在一处洼地,大约已经离开了羊群有三里地,洼地处有一汪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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