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轻描淡写地说着,依旧是微
笑的模样,那笑容看在人眼里,却莫名觉得阴森瘆人。
那叫小茉的女孩子连忙磕头“相总,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您再给我一个机会吧”
相辰明正在思忖应该如何收拾她,转头看了眼端坐如松的相乐生,笑道“大家都知道我一向好脾气,再给你个机会,也不是
不可以。”
他抬手指了指相乐生“这样吧,你今天要能把他伺候好,让他尿进你上面或者下面的小嘴里,我就既往不咎,如何”
刚射完精的相熙佑听见这话,眉开眼笑地叫好“二哥这主意好这样吧,我再加个彩头,你要是真能让我五哥尿给你,哪怕
尿在身上也算,我赏两万块钱给你”
男孩子将这当成最好玩的游戏,转过脸露出小虎牙喊相天成“三哥加不加码一起玩呀”
相天成点点头“跟你一样。”
相辰明探究地观察相乐生的反应。
换做以前,他们提出这样过火的玩法时,相乐生一定干脆利落地拒绝,连围观的事都很少做。
可这一次,直到现在,他都没有提出反对意见。
这个堂弟,似乎有哪些
地方,隐隐变得不一样了。
不过这也并不出奇,权利是男人最好的春药,相乐生仕途上更进了一步,私生活上放纵一些,也在情理之中。
总不能一辈子都做清心寡欲的苦行僧。
相辰明乐见其成,抬脚踢了踢小茉玉笋一样的雪乳,催促道“听懂了吗”
小茉连忙点头“听懂了”她颤颤巍巍地向看起来十分不好亲近的相乐生爬过去,额头上的鲜血蜿蜒而下,弄脏了白净的
脸蛋,像朵刚刚盛开便过早凋零的花。
相乐生不说话,也不动作,思绪翻飞,在想一些别的事。
他很清楚,相辰明和相熙佑豢养性奴,调教她们做肉便器、做毫无尊严的奴隶,践踏她们的尊严,玩弄她们的身体,并不是因
为他们真的有抖s的倾向,纯粹只是为了好玩。
在他们的角度看来,这项娱乐和其它的娱乐方式,并没有本质的区别。
可他却在方才的情境中感受到难言的兴奋。
无论是看到女孩受伤,听到“射尿”的字眼,还是欣赏肛塞入体,嗅到鲜血的奇特香气,抑或看见那一排性虐道具,都迅速激
发了他隐藏在灵魂深处最暴虐最强烈的渴望。
他前所未有地意识到,自己似乎确实是个变态。
每个人都无比了解自己吗这其实是我们的思维定势与误区。
有些人,终其一生都违背着自己的心愿而活,却浑然不觉。
穿不适合自己的衣服,找毫无共同语言的庸俗伴侣,背负着舆论、亲人、朋友施加的重重枷锁,艰难前行。
走到生命尽头的时候,他们徒劳地睁着浑浊的双眼,想要回忆自己苍白的人生里,是否有过闪光的时刻,却悲哀地发现,自己
从来没有发自内心地自由过,快乐过。
此时此刻,相乐生隐约摸到了一点儿自己一直在逃避的本质。
比他预料中的更嗜血,更疯狂,更病态,也更欲壑难填。
素来沉稳笃定的相乐生,罕见地感觉到了迷茫。
他不知道,他这样一点一点扩大内心那头猛兽的活动范围,到底是权宜之计,还是自取灭亡。
如果有一天,内心压抑着的野望彻底吞噬了他的神智,汹涌反噬,摧枯拉朽般毁掉他苦心经营建立起来的一切。
他的前途,他的事业,他的家庭,他的人生。
到那时,他该如何自处
小茉战战兢兢地将相乐生的皮带扣解开,隔着裤裆摸到那沉甸甸的一大团,悄悄松了口气。
他是有反应的呢。
而且,再怎么可怕,应该也不会比喜怒无常的相总更恐怖吧。
少女天真地想。
图片来源于络,侵删。
在微博看到过一段话,个人认为很有道理,发过来给大家分享此处琉玄
“人间有谋杀,有奸情
作者可以在故事里写吗,可以
人间没有飞龙,也没有外星人入侵
作者可以在故事里写吗,可以
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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