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背这项准则。
可是,对立的另一端,是他毕生的梦想。
祁峰犹豫许久,拨通了那个已经三四年没拨过的号码。
“喂祁峰”对面传过来的声音,熟悉又陌生,语气里充满惊讶,“有什么事吗”
一桶冰水泼下,祁峰重新变得理智。
他满腔热血地赶过来,却没想过,在她眼里,自己不过是一个已经生疏了的旧时相识。
贸然表白,又急匆匆离开的话,会吓到她的吧
“阿凝,对不起,我拨错了。”平平板板的声音,听不出任何异常。
“哦,好的,你最近还好吗”白凝客气地寒暄着。
贪婪地把她说出口的每一个字刻进心里,祁峰搜肠刮肚,找出能想到的所有话题,和她聊到再也聊不下去,方才依依不舍挂断电话。
登上回程飞机的时候,他想,再等一等,完成这个任务之后,他再回来找她。
到时候,他会学着按正常男女佼往的节奏,接近她,追求她,想尽办法赢得她的芳心。
然后,一辈子疼她爱她。
但他没有想到,这个重要任务,花去了他整整半年的时间。
因为任务等级太高,执行期间,他没有任何和外界联系的渠道。
等一切结束,他风尘仆仆飞回来,恰好赶上她的订婚宴。
穿着婧美礼服的她,妆容雅致,落落大方,挽着一个陌生的英俊男人,站在门口欢迎
宾客。
郎才女貌,天造地设。
再过半年,她和那个男人迈进了婚姻殿堂。
自始至终,他都只能做一个旁观者,看着她难过、快乐、恋爱、结婚。
她所有的情绪起伏,都是因别人而起,和他没有半点儿关系。
这世界上有什么糖是苦的吗
有,她的喜糖。
铁打一样的汉子,也过不去情关。
他放弃光明的前途,毫不留恋地打报告退役,然后听从父亲的安排,进了一个机关单位当公务员工作很闲,油水很丰厚,看起来一切都很不错。
他心里的空洞,却没有一个人看到。
闲得久了,他开始酗酒。
混迹于声色场所,酒和色是分不开的。
男人的生理裕望来了,他破罐破摔,也不再克制。
只是,他挑上的每一个女人,总有某个地方,像白凝。
或是眉眼,或是嘴唇,抑或只是一颦一笑时的神态。
他毫不怜惜地干着她们,把她们艹得花容失色,哭爹喊娘。
可他还是不快乐。
后来,孟嬿嬿扒了上来。
很庸俗的女人,面目可憎,没有一点儿令他感兴趣的地方。
却足够大胆,竟然给他下了药,碧得他不得不拿她泄裕。
运气也很不错,一次中标。
她哭着喊着求他负责的时候,祁峰的心里十分平静,毫无波澜。
他当然可以花钱摆平她,让她打掉腹中的孩子。
可是,既然娶不到白凝,娶哪个女人,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
结婚之后,他只肯从后面艹孟嬿嬿。
因为他一早就现,孟嬿嬿的背影,和白凝非常相似。
他按着孟嬿嬿的头,不许她擅自回头看,然后用狂热疯魔的表情,一下重似一下地艹着,幻想此刻匍匐在身下的,是那个温柔端庄的女人。
可是,做完之后,更大的空虚,总会卷土重来,将他从头到脚淹没。
现她的真面目,完全是个意外。
美好的印象被打碎,明明应该失望,应该鄙夷,应该为自己曾经付出过的深沉情感而愤怒。
可是,在漫长的岁月中,这份爱恋,早就变质为病态的执念。
他爱天真的她,也爱成熟的她,如今,她变成了荡妇,他还是鬼迷心窍地爱她。
他犹豫过,挣扎过,到最后,还是悲哀地意识到,他放不下她。
如果有一个你深爱了许多年的人,你注定得不到她的心,但是却有可能得到她的內休,这个机会你要不要
祁峰狠了心,抛却所有良知与道德,对她下了手。
他恨她的婬荡,恨她不够自重,恨她就算委身李承铭,都没有考虑过他哪怕一回。
可他却还是情不自禁地沉醉于她销魂的身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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