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开门让开的意思。
“看着美女衣衫薄地站在这么冷的走廊受凉,似乎不是你的风格。”
“那就快回自己房间睡觉,难道真要我在月黑风高的夜里赶你走?”劲和原原本本地讲话还给了她,没有丝毫打算退让的意思。
孔吉美歪了歪头,向里面瞟了瞟,不介意地说:“原来如此,刚才我想着你怎么没去她的房间,倒是早已经将人安排在这里。”
劲和笑了,问:“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
眼见着任凭自己怎么说,这个男人也是一副油盐不进,孔吉美不免有些着急,将手扶到劲和胸口,咬着嘴唇嗲声嗲气地问:“你就这么不解风情?”
劲和用食指拨走她的手,上上下下打量了几个来回,喊着笑,轻轻说:“孔小姐,不是所有风情都值得费力气解。”
孔吉美气得半死,一扭身走了。
劲和也没留情,关上门,换衣,洗澡,睡觉。
次日。
孝和睡到自然醒,睁开眼,又在床上翻来覆去赖了好一会儿,舍不得起来。
脑子里重新整了一下昨晚的事。
原来劲和也有这种时候,她心中暗笑。转念又觉得,要是没有女人倒追他,反倒是不正常。于是,又笑。
笑自己,也笑自己的爱情。
摸过电话,除了秘书的工作信息,再无其他。
没人敲门来叫,想来一定是劲和交代过了。
下窗拉开窗帘,秋日上午的阳光隔着玻璃看起来温暖又祥和,打开窗,凉意登堂入室,堂而皇之。
孝和打了个冷战,清爽精神了很多。
昨夜来时太暗,此刻细细打量窗外,尽是一派自然风光,让她有种错觉,仿佛是挂在小房子里的风景油画在这里得以实现。
这样,她又想起了她的第五窟。
他有去过么?有看见她的信么?还在生气么?
……
又是一阵忧伤。
过都过去了,还乱想什么?她安慰自己。然后,去洗漱,懒懒散散地打理了下自己,下楼。
劲和坐在客厅喝咖啡,听见动静,放下手里的报纸,转头看向楼梯,问:“睡得好吗?”
孝和点头,眼睛四下里看着。
帮佣们各忙各的。
不见孩子和孔吉美。
“孔小姐走了,沈牧上学去了。”劲和说。
“哦。”被拆穿,倒也落得个坦然,“我饿了。”
“去吃饭吧,都给你准备好了。”他说。
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自在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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