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主……必……报仇……血恨!”
那种对袁尚的拥护和信任和寄托,都叫吕娴没忍心反驳。
这是他们的信仰,人在充满希望英勇赴死之时,她能说袁尚不可能再有机会了吗?!
只能沉默,算是对这些人的尊敬!
没有人投降,最后只能是你死我活,袁兵再强,也终究体力不继,长远跋涉之苦,忍饥挨饿之苦,以及不眠不休的体乏之苦,在这一刻将最后的能量用完,只能受死……
一切没有悬念,徐州兵结束了所有人的性命!
只剩下一个心腹谋士,这人虽也有点剑术,却终究只是文士,见势已去,欲拔剑自尽时,被徐州兵夺下,死死的按在地上。
他欲咬舌而死,也被徐州兵给掐住了下巴,让他不能寻死。
他便只能恨恨的盯紧了吕娴。
“你死无益,不如活命,”吕娴道。
“宁死也不偷生,你这女贼,休想从我嘴里问出话来……”心腹谋士含糊的倔强的道。
吕娴叹道:“我是徐州少主,而非酷吏,不屑严刑逼供的事。放心,我不会杀你,也不会羞辱你,更不会拷打你!”
谋士却只眼含各种不信任和防备,一心要求一死的模样。
吕娴叹道:“袁尚再怂,却也有这许多忠心之士相随!”
“休辱吾主!”谋士骂道,眼神之中,全是不甘,大约是怕极了吕娴再追上去,因此眼睛之中全是红血丝,那种担忧和防备,似乎都要从眼睛里冲出来了!
“女公子!此人杀不杀?!”左右上前道。
“不杀,带回去,不可怠慢,”吕娴道。
“是!”左右应了,道:“女公子,分头去追袁尚,尚能一追!”
那心腹谋士急的似乎想从地上挣扎爬起来,被人毫不留情的卸了下巴,脱臼就是想说话也说不成了,却坚韧的一直牢牢的盯着吕娴。
吕娴没有看他,只道:“先不必追!处理你们身上的伤要紧!再等一等,宣高必有援兵来!那时再追。”
左右都愣了一下,道:“我等身上的伤并不致命,女公子不必牵挂而耽误了时机。现在追,尚能追上,若再不追,恐怕难追了!”
吕娴道:“我并非袁尚,这是区别。如今我军兵少,汝等又有伤,岂能不顾己伤而只顾追击目标。要急也不必急于一时!”
左右眼睛都红了,便听从道:“谨遵女公子之命!”
当下便紧急止血,先做了紧急处理。
天渐渐的黑了,他们原地休息,吃了些干粮。在等着援兵来的时候,心腹谋士不知道在想什么,发着呆。
吕娴将他下巴合上,他的嘴却麻木了,一时也不能说出话来。
“你在算时辰,袁尚走了一段时间,你在庆幸他万幸安全,”吕娴道:“然否?!”
心腹谋士哼了一声,没吱声。不过这的确说到他心里去了,他的确在算时间,算一算袁尚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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