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姐,我不能让他这么着。”
老五手往百顺额头上一指:“算了吧你,人各有命,任谁也改不了的。再说,这老方是你姐自己认识的,又不是你塞给她的,与你何干?”
百顺想想也是,这事不论日后怎样,谁都怪不得他,姐姐是自找的;老方也是自找的。心境因而就平静了,就当啥也没发生,啥也不知道,依旧在姐姐面前大说方营长的好话,依旧和方营长称兄道弟,及至后来在小白楼撞上方营长也没显得多大的吃惊。
方营长却是很尴尬的,大有做了贼被人当场抓住的感觉。方营长原以为自己往日的底细百顺和玉环都不会知道,为防意外,还向老五、老六付了“保险费”的。不曾想,老五、老六还是和百顺说了,自己又在老三的房里被百顺撞上了……
百顺扯住方营长,把方营长扯到了老六的屋里问:“你是咋啦?不是说自打看上俺姐,就再不到这来了么?咋又来了?”
方营长见百顺的口气还好,就实话实说了:“原不想来,老三非让来,说是有事要商量,就……就他妈来了。”
百顺问:“啥事?”
方营长道:“也没啥大事,就是给俺做了套衣服。”
百顺立时想起前些时候老三给他比试过的衣料,笑了:“那套衣服怕不是给你做的吧?”
“不是给我,还能给谁做?”
百顺很得意:“给我,老六不让我要,我就没敢要。”
方营长急急地道:“不会,不会,我和老三不是一天了,那布料是她专为我买的……”
“对,是为你买的,却叫我量身材。”
“那或许是两份布料。”
“不,肯定是一份……”
争到末了,都把玉环忘a/a了,竟自点评起长脸老三来。百顺说,老三那脸很难亲,得架梯子。方营长说,梯子用不着,不过,踩个板凳还是必要的。说毕,两人都笑,老六也跟着笑,一边笑,一边骂他们太损,说天下男人只怕没一个好东西。
百顺拥着老六,觉得figure/figure十分的荣耀,点评过长脸老三,又点评起方营长来,一口咬定方营长眼睛有问题,全楼那么多好姐妹没瞄上,单瞄上个老三。方营长便为老三辩护说,老三早先并不是这般模样的,当年很红哩。老六马上噘起了嘴:“红啥呀,还不就是仗着一对大奶子甩倒了几个臭男人么。”百顺连连点头:“是哩,老三简直像奶牛,该去开奶房。”
方营长很不高兴,站起来说:“好,好,我眼瞎,又没能耐,这多年都是和一s/s条奶牛好,行了吧?你们高兴了吧?”说着就要走。
百顺问:“你去哪?”
方营长道:“我和玉环约好去听戏的,七点……”
百顺脸一拉:“真是我的好姐夫呢,在窑子里都没忘了俺姐!”
方营长这才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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