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都生出几分好感。
卫刃认了这个错后话锋一转:“臣有错自认,只是王大人指臣在京营‘挟私报复打压异己’臣担不起这个罪名。京营是陛下的京营,并非任何人的京营!”
“王大人是前京营节度使,就饷银发放事宜提出了疏漏,臣自当重视,且京营中也有将士对新的俸禄发放十分不满,仍旧想实行过去一半俸银一半禄米的旧例。”
说到这儿,卫刃看向王子腾。
图穷匕见,王子腾翻过底牌了,现在轮到他了。
只听他继续向皇上禀道:“既如此,臣恳请陛下,劳动户部官员点算京营过去数十年旧账与历年粮米价格,算一算到底何种俸禄发放更合宜!”
他话音落下,朝上一片安静。
林如海的眉头舒展开来:原来如此。
当时卫刃骤然要改俸禄发放模式时,林如海曾劝过这位侄女婿:凡是跟生计银子挂钩的改革,都要缓行。他这样突然变法,京营中那些利益受损的人,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应当先请旨令户部计算,然后用数据承报陛下,再行改革,才能让京营上下心服口服。
当时卫刃只道:“叔父放心,陛下心里都清楚的。”
到底是涉及军权,林如海就不好再说了。可打心里未必不觉得,这个侄女婿有些急躁,不够圆融,只怕将来会遇到弹劾磕绊。
可原来,他等在这里!
他留着这个漏洞,静待人跳出来。或许是王子腾,或许是别人,总能让他顺藤摸瓜。
皇上高居龙椅,只道:“军中饷银素来是要紧之事,既在朝上闹出来这样的事儿,户部就好生下去查查吧!”
王子腾在旁咬牙:“陛下,卫节度使已经认了自己的罪过……”
皇上颔首,对卫刃道:“漏发的饷银,一经查实,全都按三倍的数目,从你的俸禄里出。”皇上还小算了一笔:“算起来,这几年,你可就领不到朝廷俸禄了。”
毕竟京营节度使明面上的俸禄并不多。
绍王在旁边适时道:“一罚几年的俸禄,是不是太重了些?臣倒是信卫节度使是无心之失。”
皇上还做冷脸无私状:“就该罚重些,让他长个记性!”
卫刃恭敬领命:“臣领旨谢恩,必定回去反省,从此后再不犯这般错误!”
三人一唱一和就把这事儿给定下来了,其余官员吃瓜围观。
唯有王子腾险些气死过去:皇上这说的跟罚多重似的!但别说卫刃自己多年在宫廷当差,外头产业就不少,不差这点银子,只说他岳家,林长洲那有钱程度,这罚几年的俸禄,根本就是毛毛雨啊!
林姜安坐在太医院,都不必出门,就有源源不断的消息传进来。
甭管报信的人是带着好心,还是带着看热闹的恶意,林姜这里,都是信息汇聚点。
皇上下了旨,第二日户部十数名专管算账的专业人员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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