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一般,迅速垂下眼,出一点闪躲的表情。
江鹤庭:?
其实江鹤庭早就觉察出萧儒跟江饮玉之间的气氛怪怪的,之前他总觉得是因为萧儒打伤过江饮玉,所没刻意去缓和两人之间的关系,打算顺其自然。
可现在江鹤庭忽然发觉,这跟他想的,好像不太一样?
就在江鹤庭也心生疑虑,想要清楚情况的时候,萧儒却已经自然地转过身来,笑了笑:“鹤庭你来了,那我先回房了。你们早点休息,别闹太晚。”
江鹤庭怔了一瞬,倒也不好说什么,点了点头,只道:“萧师兄你也是。”
萧儒微微一笑,转身离开了。
江鹤庭这才端着醒酒汤走江饮玉床前。
这次他看江饮玉的时候,江饮玉又恢复了平日里他一起的乖顺安静。
江鹤庭端起醒酒汤,送江饮玉手里,看着江饮玉温声道了谢,便低头一口口开始喝汤的模样,心中迟疑了一下,还是没忍住道:“饮玉,你是不是跟萧师兄之间什么龃龉或者误会?”
江饮玉喝汤的动微微一顿,随即他就神态自若地笑笑:“龃龉和误会倒是没,只是我没哥那么喜欢他罢了,先前都是我装的。”
江鹤庭:……
半晌,江鹤庭叹了口气:“是因为他打断你腿的事?”
江饮玉:?
等等,这又是怎么回事?上次萧儒不是说那是他自己摔得吗?
艹!看来他已经馅了!
眼看着江饮玉的神骤然变得古怪起来,江鹤庭还为自己猜中了,这时就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萧师兄在宗内本就执掌刑罚堂,格比较爱憎明,经常抽弟子上百鞭都是的。你那时可能确实做得过了些,也不要太怪他出手重。”
顿了顿,概是怕江饮玉不开心,江鹤庭又补充道:“进了宗,抬头不见低头见,你总归不要给自己结仇就行。”
江饮玉何等聪明,听了江鹤庭后半句话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默默笑笑就道:“哥我心里明白了。后我会注意的。”
江鹤庭:“明白就好——把醒酒汤快喝了吧,不然一会冷了。”
江饮玉连忙应了一声,低头努力喝汤。
·
三日之后,江镇果然带人把两房凑齐的家产送了过来。
足足几箱,储戒也装了许个。
江饮玉看着这些东西,心花怒放,开心,不过当着众人的面他还是表现得比较平静。
等江镇走了,江饮玉才一头扑那些东西上,兴奋地打了个滚。
江鹤庭莞尔:“刚刚还为你长了,现在看来,还是一样。”
江饮玉勾唇一笑:“哥你不知道,我在家里都穷怕了。”
江鹤庭微微一怔,随即眸中便流出一丝愧疚来。
而江饮玉说完这话,看着江鹤庭的表情,知道自己说错了,连忙又凑上前来哄人,哄了好一会,把人哄好了,萧儒回来了。
见萧儒,江饮玉想起江鹤庭先前说的话,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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